人也就不会死。
魏莹哭了,眼泪不断往下挤:
“对不起楚筝姐,我也不想变成这样的。”
傅筠寒看着魏莹难过的样子,一如既往将人护在身后,好像我欺负了她。
“楚筝,你有必要咄咄逼人吗?”
我扯出个冷笑:
“当然没有,所以我要走了。”
以前我还会和傅筠寒争辩,把魏莹的挑拨离间和绿茶陷阱,一件件讲给他听。
他说我针对魏莹,叫我不要对同性抱有那么大的敌意。那时我只当他是直男癌,慢慢教总有教会的一天。
但现在我想放弃了,连和他说话的欲望也随之消散。
我毫无留恋的离开,身后,傅筠寒看着我的背影,表情有些古怪。
这是我第一次,没因为他和魏莹在一起而大吵大闹。
傅筠寒破天荒抛下魏莹,追上我:
“你最近怎么样?那天的药带过去了吗?”
距离我的家人去世,已经过去了一周,但凡他中途联系我,或者关注我家人的病情,他都不会如此坦然对我。
但没有,他依旧高高在上。
我看着他,神情无比认真:
“傅筠寒,你真的喜欢我吗?”
傅筠寒移开了目光,没有说话。
答案显而易见。
我仔细感受内心,不觉得有任何的伤心难过。
我明白,我不喜欢傅筠寒了。
围着他转的十年光阴成为了故事,我能在醉酒后平淡的向众人娓娓道来。
“取消婚约吧,傅筠寒。”
我不想再浪费时间,留下这句话,错身和傅筠寒擦肩而过。
他立刻拉住我的手,语气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怔愣:
“你说什么?”
我不作答,冷脸的态度显而易见。
傅筠寒终于慌了:
“上次是我忽略了你,以后每次取药我都第一时间送去医院,你别闹了,嗯?”
他大概还是觉得我对送药的事情耿耿于怀,居然破天荒的低下姿态来哄我。
换作以前,甚至十天前,我都会欣喜接受,甚至体贴的说我也有错,不该生气。
可现在,我的心已经随着十七具尸体下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