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她出院那天,肖冉怕她没事可做,就请温知羽来陪苏婉婧说说话。
温知羽这人,话多,话密,肚子瞧着是没有大多少,人倒是圆了一大圈。责怪霍司砚是养猪流的。
霍司砚从不跟她计较。
不过不计较也不代表他就万事大吉了,温知羽爱找茬啊,尤其怀孕了格外爱找茬,霍司砚一不说话,她马上就紧跟了一句:“我看有的男人哪,就是烦了腻了。”
霍司砚挑挑眉,也不顾肖冉跟苏婉婧,说:“要不你回忆回忆前天晚上……”
温知羽就上手,堵他的嘴了。
你要说前天晚上怎么了?
前天晚上,某孕妇,馋巴巴的要霍司砚伺候,霍司砚比较小心,只打算随便帮她缓解缓解,但有人不干,偏偏要把霍司砚惹火。
然后……
温知羽瞪了他一眼:“就你话多。”
霍司砚还不了解她,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,妥妥的玩不起。
肖冉跟苏婉婧在一旁看着他们,尤其是苏婉婧,表情里带着笑意,又有落寞,霍司砚便自然而然的把话题过渡到了跟肖冉的工作上。
苏婉婧说:“你们谈事,去办公室吧。”
肖冉就跟霍司砚上了楼。
苏婉婧摸了摸温知羽的肚子,还平平静静没一点动静,她当时都能感受到孩子的调皮了,总踢她,有的时候她总有一种孩子想破肚而出的错觉。
她收回思绪,道:“你要照顾好自己。”
“我很小心了,该吃什么不能吃什么,我都记得很清楚的,我们家有钱也贪吃,我食量现在好大的。”温知羽说。
她很期待孩子,自然小心翼翼的,温知羽一怀孕,人都染上了一层母性的光辉。
苏婉婧想,她有什么资格来跟温知羽说经验,一来她连要怎么照顾孩子都不怎么清楚,二来八个多月的孩子,居然也没有个小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