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,说起来你还是我的师妹,我们一个学校的,照顾自己人应该的。”
秦棠很明显松了口气:“谢谢师兄。”
“不客气,好了,干活吧,有什么不会的随时找我,只要我有空。”
“嗯,好的。”
秦棠微微一笑,她绑着高马尾,没戴口罩,一双漂亮的眼睛微微弯着,很温柔。
郑医生不太自在移开视线,咳了咳,“那我走了,你的手小心点。”
“嗯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与此同时。
得知温聿风和秦棠没有再来往的张夫人坐不太住,找了张徵月,让张徵月做做秦棠的工作,结果从张徵月得知秦棠搬出来住了,张夫人吃惊问她什么时候的事。
张徵月说:“有段时间了,她和老秦吵架,一生气搬出去和朋友住了,怎么了?妈?您怎么突然这么关心秦棠了?”
张夫人连亲女儿都没有说出实情,“再怎么说都是一家人,你这肚子里还有一个,以后是姓秦的,那秦棠也算张家人,都到年纪了,不操心她的婚事,操心你肚子那个?”
张徵月就当张夫人掌控欲强,连秦棠的事都要掺和,没想那么多,说:“秦棠去年和周家那个分了手,那之后她没再谈过,我看是还没走出来,别逼她了,让她自己选。”
“那怎么行,稍微不注意再拖几年就晚了,年纪上来还能挑别人?只能被人挑。”
“那我也不可能跑过去和她说,我给她安排相亲吧?”
张夫人说:“为什么不能,你是她继母,怎么说都是母亲,你安排比我有用。”
“这事我问问她爸爸,商量看看再说。”
“不用问了,我和秦学说过了,他说了我来做主,你听我的安排。”
张夫人都下命令了,张徵月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张夫人立刻有了安排:“过两天我安排个茶会,你带秦棠过来,什么借口你自己找,人一定要带过来。”
“行吧。”
张夫人挂断电话,问身边的王叔:“贺年最近在做什么?”
“不清楚。”
张夫人不好插手张贺年的事,就连张父都不能随随便便动用关系查张贺年的行踪。
王叔说:“不过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不过什么?”
“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。”
“你尽管说,有什么不能说。”
“那天晚上在松山好像出了点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张夫人抬起戴着翡翠的手,气质高贵典雅,眸光一凛,“别支支吾吾的,有话就说。”
王叔在张夫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,张夫人拧着眉头,“你说真的?贺年那晚也去了松山?”
“是的,秦棠小姐也是那晚在松山受了点伤,不知道这两件事有没有关联。”
张夫人抓紧檀木的扶手,想到去秦园那天前一晚收到一条陌生短信,想知道张贺年的秘密可以去趟秦园。
第二天一早张夫人才去的秦园。
张贺年不愿意相亲,又秘密在外置办住处,多半是拿来养女人,不是养女人,何至于费这么大的劲,还四处瞒着,连她这个做母亲的都不知道!
养女人正常,就怕是养了不该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