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妃摇头,“不,臣妾做到了,臣妾没有再想楚王了。”
“那你为何要借口品茶会找楚王妃的麻烦?”
“这……不是,臣妾没有故意找楚王妃的麻烦,只是她傲慢无礼,臣妾想教训她一下而已。”
“够了,你还在狡辩。”君上突然怒吼一声道:“你当朕是傻子还是瞎子?你的所作所为除了骗得了你自己,还能骗得了谁?”
贤妃面无血色,还试图为了自己辩解,却在这时,她身后的嬷嬷拉了拉她,向她摇头。
示意她再说下去,君上就真的生气了。
“朕念你是初犯,此次的事,就不对你严惩,你只需要禁足在这承兴殿即可。希望你在禁足期间,能静思已过,好好想想要怎么放下仇恨,怎么做好东池国后妃的本分。”
……
贤妃此次借品茶会为由,想利用自己的身份压一压昔日的情敌楚王妃的气焰,并借此机会羞辱她一番,结果没能羞辱到楚王妃,反倒是将自己搭进去,搞得入宫还不足一月就被禁足,简直不要太丢人。
这事儿很快就由前去赴宴的夫人们传遍了。
大伙儿算是看出来了,以前叶婉兮有丽妃护着,她嚣张跋扈,大家都惹不起。
丽妃仙逝之后,她也并没有失去庇护。
君上大概是看在丽妃的面上,依旧偏向她,连皇后都不愿意招惹她,大家还是惹不起。
也就那南黎来的贤妃头铁,或者说没打听清楚情况就对人家贸然下手,这下好了,里子面子都丢尽了。
就在大家对新封的贤妃万般嘲讽之时,被禁足在承兴殿的贤妃砸了一堆的东西,更是哭红了双眼。
“何姑,你说为什么我已经是这天底下权势最大的男人的女人了,为什么我还得受叶婉兮那个女人的气?还有赵皇后,她看我的眼神,就跟看这宫里的奴婢是一样的,为什么?凭什么?”
何姑站在屋子的一角,冷漠的看着她发泄。
她本就不赞同自己脚跟都没站稳的白紫鸢,跑去找叶婉兮的麻烦,可她不听自己的劝告,她也只能由着她去撞南墙了。
所以整个品茶会,何姑压根儿就没参与过,也没出现过。
白紫鸢见她不答,又愤怒的说道:“不光是她们,我请来的那些夫人们,她们都打心眼儿里看不起我,我都听到她们叽叽咕咕的小我坏话了。怎么办?我们南黎女子在他们眼中是野蛮人,人家从来没有正眼瞧过我们,你说的那些愿望,要怎么才能实现?”
白紫鸢神情激动的向她跑来,却因站立不稳摔倒在地,她顺势一抱住了何姑的腿。
“你快说啊,要怎么办?我们应该怎么办?”
何姑低头看她,忽叹了口气,弯下腰轻抚了一下她的脸,道:“你现在,肯听我的了?”
白紫鸢微微一愣,随即猛的点头,“听你的,何姑,以后我都听你的。”
“好,既然如此,那就快起来吧。”
何姑将她扶到一旁坐下,她自己则是折返回屋里,不一会儿拿出一个木盒来。
白紫鸢一脸震惊,“这是……?”
何姑笑了笑说:“你现在,说得好听是贤妃,说得不好听,只是这后宫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而已,你以为,后宫佳丽三千,个个都能行使皇妃的权力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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