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婉兮想了想说:“那会不会是猜错了,她并没有走那条路呢?”
“也有这种可能。”李夜璟转头看向叶婉兮说:“以你对她的了解,她不辞而别,会找谁去?”
“找谢东宸?”
“她没在银水镇落脚,找谢东宸的话,方向就不对。”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你再想想?”
叶婉兮想了片刻,还是摇头说:“她一直都生活在京城之中,离开京城的话,除了找谢东宸我就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别的去处了。”
叶婉兮想到景诗韵说过,她与谢东宸有过肌肤之亲。
古代的女子,哪怕是在这个相对开放的年代,有了肌肤之亲也是一件很严重的事。
说实话,在她看来,景诗韵除了找谢东宸确实没有别的路可走。
“也或许她没走这条路,找了别的路呢?”叶婉兮想了想说:“这样吧,我写封信给谢东宸,跟他说景诗韵的事,让他那边关注一下。”
李夜璟眯了眯眼儿,意味深长的看着叶婉兮。
叶婉兮眨巴着眼睛,“你干嘛这么看我啊?我跟谢东宸没什么的,要不是为了诗韵我才不会给他写信呢。我和他又不熟,和他熟的是另一个,你忘了。”
“咳咳。”李夜璟移开了视线,“人家谢东宸未必会管这闲事。”
“怎么能是闲事呢,他……呃……”她险些说漏了嘴。
“你忘啦?小时候那件事,要不是诗韵救他,他就死了。这是救命恩人的事,不能是闲事。”
“是吗?”李夜璟怎么觉得今晚的婉兮有些奇怪,说的话里,好像带夹带着什么。
“当然了。”叶婉兮一脸真诚的眨巴着眼睛。
李夜璟松了口气,“行,你写吧,我去沐浴。”
等她走了,叶婉兮忙去叫了守夜的何花进来磨墨,然后迅速的给谢东宸写了一封信。
先是将这个始乱终弃的渣男说了一通,说他不能负责却碰了人家姑娘,将人家害惨了。
若不是这一茬,原本景诗韵是打算嫁到梁王府的。
李宴琦人不错,对她够真心,没准儿给人家一个日久生情的机会,他们就真成了呢。
可因为谢东宸横插一脚,给足了景诗韵逃婚的勇气,险些害了整个景家。
另外,又写到既然已经铸成大错,便希望他能像个男人那样对人家负责。
不然人家一个姑娘家,在外又被赵皇后派人追杀,早晚都只有死路一条。
叶婉兮洋洋洒洒的写满了一页纸,小心翼翼的装进了信封之中,又用火漆封起来。
这时,李夜璟也沐浴完出来了。
“写好了?”他看到叶婉兮正在收拾笔墨。
“是啊。”叶婉兮拍了拍桌上已经封好的信说:“此信得早送到谢东宸的手上,你帮我送一下,走官役。”
“好,你过来帮我擦头发。”
“行。”
叶婉兮拿了干燥的帕子帮他擦湿漉漉的头发,又问道:“你不会偷看吧?”
李夜璟愣了愣,随即肯定的说:“当然不会,我堂堂楚王,从不干偷看外人的信这种事。”
“哦。”
他是楚王,应该不会干这种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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