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您真的废了母后的皇后之位吗?”
君上揉了揉脑门儿,没有理会她,看到她迎面而来,还刻意的绕了旁边一条岔路走,全当怕了她。
然而李映月不知好歹,又追了上去。
“父皇,你怎么能当真废了母后呢?她同你二十几年的夫妻情分,你都不顾了吗?”
君上生气得不行,又被她堵住了去路,他只得停下来。
“映月,朕是不是太宠着你了,才让你如此胆大,一而再再而三的插手朕废后之事?”
“不,儿臣插手的不是废后之事,儿臣只是作为一个女儿,问起父亲为什么要休了母亲?母亲到底做错了什么事,你要休了她?”
李映月声嘶力竭的质问,眼泪不住的往下流。
君上愣了愣,长叹了口气。
“朕是父亲,是丈夫,可也是东池国的皇帝。朕的妻子不能像寻常百姓那般,只需要会生儿育女就成了,她还得有德行,有仁厚慈心,而不是一个毒妇。映月,你是不是要逼着朕,将你母亲这些年来在后宫中的所作所为,一应证据摆在天下人的面前,你才肯罢休?”
“不,不是的,父皇,那些所谓的证据都没有被证实,母后又不知所踪,她去了哪儿?是不是被歹人抓了去,是不是被人迫害了都不知道,我们作为她的家人,不但没有去救她,反而在歹人的挑拨下责骂她,这算什么家人?”
“你……”君上气愤不已,咬着牙大手一挥,“来人啊,将映月公主带回凤阳阁,没有朕的允许不准她离开半步。”
几个宫女立刻上前去架起李映月。
李映月声嘶力竭的哭喊,“父皇,你是被人下了蛊了吗?你不能这么对我们……“
君上脚步顿住,深吸一口气,转而对王公公道:“去,堵住她的嘴。”
“是,君上。”
李映月被堵着嘴拖走,眼看着君上越走越远,她不再挣扎。
次日,就听说她病了,君上无心批阅奏折,又让人去请太医看她。
废后归废后,有功劳的女儿不能苛待,这一点他很清楚。
王公公看君上为难,便小声的提议。
“君上,映月公主不同于未出阁的小公主,她其实住在宫里不合适。君上烦恼,不如让她搬出去?”
君上揉了揉眉心,“你说得不错啊,朕是看她远嫁多年,想家,才留她在宫里住下来。如今瞧来,女大不中留这话说得没错,不应该留她在娘家。”
转而看向王公公道:“你看哪里有合适她的府邸?朕要怎么安置她才好?”
王公公笑了笑说:“最好的办法是将映月公主嫁出去。”
君上面色一黑。
王公公忙道:“不是和亲那样,您可以问问映月公主可有喜欢的人,给她寻个合她心意的,最好是留她在京城,这样君上可以照顾到她,臣民们也没话说。”
君上叹了口气,“她若是有想嫁之人自然是好,就怕她没有想嫁的人,全凭朕来做主。朕挑的人让她满意还好,万一不满意,那帮人又得说朕拿她去换太平。”
上回送她去西宁和亲,就被人暗里讥讽,说他拿女儿换天下,让他失了不少民心。
在外,他的兵打不过边陲小国。朝堂中,他又被权臣欺压。民间,他又是个软弱的皇帝,拿女儿换太平。
想想那些年过的日子,简直不堪回首。
“还是给她在宫外建府吧,回头你去一趟钦天监那边,让他们看看地基,在哪儿建公主府合适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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