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李夜璟看她一脸惊愕的表情笑道:“有这么意外吗?让他立功也是为了东池国好。寿王的存在始终是个隐患,早晚得解决。百姓太需要休养生息了,我不希望这一仗打太久。”
叶婉兮淡笑道:“当然好啦,我以为因为对方是谢东宸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我宁肯多死几个人也不会帮他?”
“呃……”
“哼,我在你心中是这样的人?”
叶婉兮笑着去摇他的胳膊,“我错了我错了,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
李夜璟白了她一眼,“我是小气,但我是在该小气的时候小气。谢东宸有一定能力,对他的赞美我也从来没含糊过。”
“是是,我记得着呢,当初你一个劲儿的介绍着他的好,将他描述成夺目的钻石王老五,我光听着都心动呢。”
李夜璟那脸顿时黑成锅底,“你说什么?你心动过?”
“这条件我心动过啊,有车有房还没娘,你上大街上问问去,这条件有谁不心动的?”
李夜璟:“……”
“哼,我后悔了。”
“哎哎,我开玩笑的,你不会认真了吧?刚才我夸你一通白夸了?”
“哼。”李夜璟转过身去,一副生气需要人哄的样子。
叶婉兮无语,老夫老妻的还玩这?
她从他身后抱着他,“小气鬼,这样行了吗?”
“嗯,手往下一些。”
“为什么要往下?”
“装傻?你说呢?”
咦,这男人越来越坏了。
……
李夜璟送了消息去潼关,让他潜伏在潼关的人与谢东宸里应外合。
于是,这一场战役并没有持续太长便已经看到了结局。
而这时,赵忠与李宴琦还正因观念不合的原因在争吵。
李宴琦说万一圣旨是真的呢?
出兵帮忙,那岂不是帮了仇人?
赵忠说万一是君上的离间计呢?
不出兵,岂不是让各道节度使们寒心。
他们刚与潼关结盟不久,潼关便遭了难。
人家求救信送了一封又一封,梁王妃亲笔信都不知写了多少封,李宴琦仍旧无动于衷,这要给外人看了,确实让人寒心呐。
“不管怎么说,梁王妃是你的妻子,你不应该无视她啊。”
“够了。”李宴琦气愤的道:“别人不知,二舅你还不知吗?我与她没有拜堂,我从来没有承认过她是梁王妃,这还不够吗?我一直都说,梁王与梁王妃毫无关系,赵忠,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。”
赵忠同样气愤,宽大的袖袍下,指骨捏得咔咔响。
深吸几口气,将这股怒火咽下去。
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烂泥。
他不会永远被这滩烂泥压制,总有一天,他会将这滩烂泥狠狠的踩在脚下。
“看来,我是说服不了殿下了。”
李宴琦冷哼道:“看来本王也说服不了二舅了。”
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,听得旁边的人耳朵都起茧子了。
“殿下,将军,二位都少说几句吧,犯不着为这点儿小事伤了和气。这会儿潼关那边是与谢东宸打了起来,可是也不一定就会输嘛。听传言不是说谢东宸脑子有问题,快疯了嘛,潼关那边要是连个疯子都打不过,咱也没必要再拉拢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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