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韵听得心烦,索性拉黑了他的号码。
谁知道他紧接着发来了一张照片。
“相册就在冷家门口。”
现在是早上六点,正是她妈妈起床锻炼的时候。
岑韵心头一紧,无比抗拒这种被他威胁的感觉。
随即他又用别人的手机给她发来消息,“回来,半小时后不到,照片一定会原封不动的送到你妈手里。”
霍惟安在一旁冷眼瞧着。
“相册?”他问道,虽然不知道岑澜口中的相册究竟是什么,但他能看出来这对岑韵很重要。
好不容易养好的结痂又被岑澜血淋淋的撕开,岑韵的心里一阵阵泛凉。
房中陷入一片死寂。
她红着眼看向他,轻声问道:“你忘了?”
见霍惟安的眼里明晃晃闪过困惑,她忽然有种说不出的不甘。
这件事是困住她半生的伤疤,偏偏他们这些始作俑者却早就忘了,只有她至今还没有走出来!
她嗤笑一声,瞬间意识到走不出来的人只有她。
无法和过往和解的她可怜又可悲。
霍惟安突然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。
他俯下身,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。
“别哭了。”
她不高兴,就让他来解决。
岑韵本来烦躁的内心在他的安抚下莫名的平静下来。
“岑澜的胃口很大,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已经满足不了他。”
她的思绪被他的话吸引,闻言困惑的看向他。
霍惟安没说话,而是起身走进了浴室。
岑韵愣愣坐在原地。
五分钟后,她敲开了浴室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