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钱橙吓了一跳,下意识应了一声,接着才反应过来,“不用,我带它下去就好。”“那一起吧。”贺明川不由分说地跟她一起出了电梯。
“开门啊。”见钱橙站在门前不动,他又出声提醒。
“你看不懂吗,我不想跟你一起。”见身后的男人没眼色地还敢催,钱橙破罐子破摔,转过身来盯着他,不爽地鼓了鼓嘴巴。
贺明川很少做这么没有绅士风度的事情。
他突然低头,钱橙没想到他这样,忙不迭地后退了一步。
“可是我心疼你啊!”说着,贺明川握着钱橙的手,放在了密码锁上。
门开了。
太没有下限了!
钱橙惊呆了。
今天喝过酒,本来反应就慢,这会儿贺明川手还没有松开,牵着她的手进了大门。
“红包!”
贺明川摸了摸红包,熟练地给他拴上了绳子。
“早点休息,一会儿带它回来。”
大门重新关上,贺明川的西装和电脑包随意地搁在玄关的柜子上。
钱橙愤恨地盯着红包空了的食盆。
这个叛徒!
贺明川心情愉悦,跟在红包身后漫无目的地走在小径上。
他上周第一次失礼地在晚上到一个单身女性的家里,与其说是想解释,不如说是试探。
钱橙让他进门了。
有第一次,就会有第二次,第N次。
如果钱橙没有一点想法,就像她对叶经阑一样。即使来往再密切,两人也不会生出什么心思。
但她没有这么决绝。
她自己都没发现,她对贺明川始终留有几分余地,对他终究是不同的。
这样想着,转头又碰上了红包的仇敌,那只雪纳瑞。
“Yummy!不要叫了!”前方一声娇叱。
“它们看来好像真的不太对付。”圆圆的小姨在后面,抱歉地笑笑。
贺明川没说话,牵制着红包,伸手示意她带着Yummy先走。
“贺先生家里有解酒药吗?”圆圆小姨走过时,闻到了他身上未散的酒气,于是多问了一句。
她姐姐、姐夫应酬多,家中常备这些药物。今天圆圆爸妈去外地见客户,她自告奋勇过来陪圆圆。虽然家里有保姆,但亲小姨在,圆圆妈妈当然是更放心。
其实下午她已经和圆圆带着Yummy出来过了,只是那会儿还早,Yummy后来又吃了点东西,她怕Yummy晚上忍不住。
“橙子给过了。”贺明川难得温和地冲她点点头,扯着红包继续往前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