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在前院书房说完正事儿,便有小厮前来禀报,“今天平公子又发热了,一直啼哭。”
丁长赫也有一段时间没看见这个义子了,便说道:“我去看看,你俩也先回吧。”
等到了玉姨娘的院子,丁长赫抱了抱这个义子,一直啼哭,玉姨娘忙又接了过去。
丁长赫问道:“吃了药还没见好。”
“刚吃两副,总得明天才得见效。”
“若明天还不见效,就换一大夫。”
“是”,玉姨娘见大爷关心平儿,也不禁心里高兴。
丁长赫见玉姨娘自从照管平儿后,便分外懂事,也极少闹腾,便让管家给她俩的日常用度加了一些。
不管怎么说,孩子他爹跟了自己十多年,最后还为自己挡了剑,他就留下这一点儿血脉,自己也是希望他能平安长大的。
第二天,丁长赫几名手下一直在他书房议事。
到了晚间,文姨娘和韩姨娘都来找过丁长赫,平时他都不在家,就算想献殷勤都找不到人。
不曾想,被大山挡在了外面。
被人接连骚扰,丁长赫烦不胜烦,第二天就去兵营,和丁长松操练士兵时,不巧赶上雨雪天,现在十一月底了,淋了这大半天,身上便有些不适。
第二天,丁长赫便有些发烧。
丁长赫把军务交给丁长松还有副将,让大山收拾东西,又回下溪村。
刚一进院子,便看到安然在堂屋坐着,手中做着针线活。
安然一见他这么没精神,便问道:“大爷,这是怎么了,可是很累。”
走到跟前,一摸他手,才感觉身上发烫。
“大爷怎么病了,赶紧上屋歇会儿,我去给你抓药。”
丁长赫躺在炕上,闻着被褥间淡淡的香味,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。
待丁长赫醒来,已是入夜。
“大爷醒了,先喝点粥,然后把药喝了,一直在温着,你这发热可别耽误了。”
丁长赫看到屋内桌上温着的清粥,还有一碗药,心里不由一暖。
喝完药后,丁长赫长舒口气,总算睡了一个安稳觉。
“又累到你了,你赶紧歇着吧。”
“还好,困了我白天也能补觉。大爷,你赶紧躺下吧,现在天凉了,你身上又有旧伤,可别大意。”
因安然怀着身孕,所以早已经把炕烧热。丁长赫躺在热炕上,舒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