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深也不是那种成天把情爱挂在嘴边的男人,所以这三个字随时随地的表达,对他来说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。
姜晚也没再为难他,冲他勾勾手指,“你凑过来。”
傅景深愣了下,慢慢站起来,俯身凑过去。
姜晚在他耳边低语,“今晚可以给你预支一下周六的量。”
喉结滚动,男人的声音有点哑,“说了就不许反悔。”
“不反悔。”
“好,中午等我,我们去吃刺身。”
姜晚失笑,“傅总,你的功利性会不会太明显了点?”
傅景深坐回去,继续吃早餐,“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功利性强没什么不好。”
昨晚他其实就很想,奈何情绪不对,憋屈了一个晚上,现在才慢慢抒怀。
吃完早餐,傅总送姜晚去了工作室,然后才回自己的公司。
遇到早高峰,堵得昏天黑地,最后例会都是在车里拿电脑开的。
即便如此,男人的情绪也没受多少影响,有了姜小姐给的糖,他这一上午心情都很不错。
午休时间,他去找她吃午餐,订好了餐厅去吃海鲜刺身。
姜晚爱吃螃蟹,傅总把别人订的一支皇帝蟹抢了过来,付了对方数倍的赔偿,只为了让她吃得开心。
姜晚确实吃得高兴,还小酌了一杯,白葡萄酒入口清新又果味浓郁,最能激发刺身的鲜美。
不过她也只喝了一杯,她这个人酒量不行,酒品更是一塌糊涂,傅景深不敢让她多喝。
吃甜品的时候,姜晚问他,“你有没有跟何田田说生日宴不去了的事?”
“说了。”
“你怎么说的?”
傅景深抬起眼皮,波澜不惊的掀唇,“直说的,就说不去了。”
“对方没问你理由吗?”
“晚晚。”傅景深笑了下,“这个世界上会问我要理由的,只有你一个。”
姜晚,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怎么就忘了呢,以傅总现在的身份地位,哪里还有人敢对他问三问四的,碰上他心情好,一句忙就打发了,心情不好,估计会直接挂电话吧。
姜晚撇撇嘴,“你是皇帝吗?独断专行,还不许别人问了?别人不问,我肯定是要问的,我才不怕你。”
傅景深失笑,“我是什么皇帝,我在你面前不就跟这只皇帝蟹一样,任由姜小姐宰割。”
姜晚嗔了他一眼,“去去去,懒得理你。”
不过他拒绝了何田田,她这心里也松口气,也不用想着怎么跟梁家解释了。
想起梁家,她难免会想到梁婷婷,喃喃自语了句,“也不知道婷婷现在怎么样了。”
傅景深拿起湿巾擦手,“挺好的。”
姜晚睁大眼睛,一脸八卦的问,“你怎么知道挺好的,是不是岳峰联系你了?”
“不是。”
“不是?”
“嗯。”傅总慢里斯条的说,“岳峰去找梁婷婷,至今还还活着,也没被揍去医院,这不就是挺好的意思。”
姜晚,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没死没伤就是好了?
姜晚不理解他的脑回路,不过,她皱眉道,“婷婷为什么不揍他呢,跟这种渣男还有什么好说的,甩都甩了,总不能吃回头草吧。”
“回头草也有回头草的好。”
“哪里好?”
姜晚说着便愣住了,旋即想到了自己,忍不住笑了,“你这是在夸自己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