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话还在继续。
贺明朗抱着孩子来回走动哄睡,“几颗树而已,拔就拔了,开春我再给你选几颗漂亮的不就行了。”
萧郁兰哼了声,“我看他就是脑子不正常,正常人哪有跑别人家里拔树的!趁着晚晚还没跟他复婚,我得劝她再考虑考虑。”
姜晚听明白了,刚刚的噪音是外面在拔树,而且是傅景深让人拔的,还没有经过郁兰允许。
她正疑惑着他好好的为什么拔树,打算下楼的时候,就看见了从玄关处走进客厅的男人。
傅景深摘掉黑色的手套,掸了掸身上的雨气,旁若无人的拿起茶杯喝了口热茶。
萧郁兰白了他一眼,“傅总,能说说,好好的,你拔我的树做什么吗?”
傅景深放下茶杯,“树一直掉叶子,我拔了刚好替打扫园子的佣人省点事。”
“要不要我提醒你,这是我家!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,要拔树你上你家隔壁去拔啊,在我家拔什么拔,经过我允许了吗?”
萧郁兰被他气得不轻,就差问候他全家了。
傅景深在沙发坐下,“隔壁的已经拔了。”
萧郁兰愣了下,“你这是什么毛病,不会是晚晚甩了你,脑子又秀逗了吧?”
这好像是最合理的解释,萧郁兰忍不住皱起眉心来。
傅景深自然没理她。
贺明朗将睡着的孩子交给保姆,也关心了句,“你跟晚晚怎么样了?”
“我们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景深话还没说完,姜晚已经下了楼梯,替他回答了,“我们现在挺好的,不劳小姨夫挂心了。”
几人同时看向楼梯口那边。
姜晚只披了件开衫,一下楼还是感受到了一丝凉意,她想也不想走到沙发,扯开男人的外套缩了进去。
贺明朗,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萧郁兰,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景深抱着她,扯了外套裹住她,皱眉道,“怎么不多穿点衣服?”
“醒来没看见你,外面吵吵嚷嚷的,随便拿了件衣服就下来了。”她抱着他的腰,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,“你好好的,拔郁兰的树做什么?”
“你说呢?”
“我说?”姜晚愣了下,脑袋里闪过一些画面,顿时窘迫的红了耳朵。
她想起自己在雨里捡树叶的事,这是什么青春疼痛文学?
林黛玉葬花,她姜晚捡树叶。
现在清醒过来,浓浓的丢脸感袭来,她捂住了傅景深的嘴巴,威胁道,“你敢告诉他们理由,我会杀了你灭口!”
傅景深吻了吻她的手心,眼底蓄着笑和宠溺。
两人这么旁若无人的温存调情,贺明朗都绷不住了,“哎哎哎,这边还站着两个大活人呢,你们两个低调点。”
萧郁兰抱着手臂,冲沙发上的女人抬了抬下巴,“不解释一下吗?早上我出门的时候,你还要死不活的,短短一天时间,发生什么了?”
姜晚笑了笑,“可能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吧。”
爱情的魔力?
这叫什么屁话。
萧郁兰皮笑肉不笑的掀唇,“姜晚晚,你确定要跟我这么胡编乱造?”
“不确定。”姜晚一骨碌坐直了身体,老实交代,“其实是傅景深给我听了尹霁的录音,误会都解开了。”
这话说完,傅景深只好把录音又播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