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隔那么多年,也不知道邓侍妾为何要挑到这个时候动手,还如此狠辣,首接就把小郡主给毒死了。”
靖王大手一挥,让人把邓侍妾抓过来。
邓侍妾到的时候,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。
张昔年满脸的不忍,邓侍妾比王爷和王妃还要小一两岁,顶天了才二十岁的年纪。
可是这个女人,头发枯黄,面色一片死灰,看着就感觉命不久矣,就这样一副样子,说五十岁都有人信。
王妃看到邓侍妾也是惊了一跳,昔日邓侍妾能得靖王喜爱,自然是因为她出色的容貌,可是现在面前的这个人,枯瘦的如同老妪。
“邓侍妾,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?”
邓侍妾冷笑一声,眼神空洞:“那次落了胎之后,我就没有好过,府医说是崩漏之症。
一个月三十天,总得有二十五天来葵水,吃了好些药也都不管用。
如今我就快要死了,但是我不甘心,每每做梦,我都能梦到我那个死去的孩子。
凭什么我要死了,害了我和孩子的人还能好好的,还能有儿有女?
我不好过,柳如烟他也别想好过!”
二十多岁的女人,正是花期正好之时,可是邓侍妾,却如同枯槁之木,还没有盛开,就要凋零了。
邓侍妾说完这些之后,抬头往上看,似乎是看到了什么,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:“孩子,你来接娘了吗?”
话说完,邓侍妾嘴边流出黑血,然后倒在地上,永远的闭上了眼睛。
兔死狐悲,张昔年看着了无生气的邓侍妾,心中一片悲凉。
当初邓侍妾也算是有过一时的宠爱,后来靖王把她忘之脑后,无法为孩子报仇,活的又不好,可想而知她有多压抑。
经过这件事情,张昔年心里更加笃定一件事,那就是靖王靠不住,想要活的好,还得自己立起来。
这件事情就以邓侍妾的死去,正式落下了帷幕。
柳侧妃知道这件事情是邓侍妾干的之后,首接吩咐人让邓侍妾的尸体曝日十天,最后扔去了乱葬岗。
这次事情过后,靖王可能是觉得愧疚,又或者是其他,总之连着半个月都没有来后院。
半个月之后,伊灵萱让人带着一箩筐的土豆,就找了靖王,靖王大喜之下,一连歇在了她那里五天。
张昔年这段时间也在忙,自从邓侍妾的死给了她刺激之后,张昔年就拿出了三千两银子,让元宝挨着她庄子附近,又陆陆续续的购买了不少的田地并入其中。
现在张昔年的小庄子,将近有二百亩地了。
二百亩田地,不管种什么东西,一年最少也得赚个一千五百两银子,交两成税后,也能有一千二百两。
有时候收成好,估计赚的比这还要多。
现在张昔年的位分提升了,每个月有五十两银子的月例银子,长安一百两。
母子两个夹在一起一个月就是一百五十两,这么多银子己经够用了。
庄子上盈利的钱,张昔年准备都存起来,过个十多年,等长安要结婚的时候,也能存下来不少。
这些跟老乡伊灵萱自然不能比,但是张昔年己经很满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