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凝歌已经成了亲,自然用不着操那份心。
但身为皇帝的儿媳不能太过普通,至少得表现的比那群贵女们更优秀才行。
“王爷,我不懂琴棋书画,也不会插花烹茶,这可如何是好?”
秦禹寒寡薄的唇掀起,伸手将柳凝歌颊边一缕发丝勾勒至耳后,“不会也无妨,到时去台上说几句恭贺之言便可。”
“这样恐会被人议论,说你娶了个胸无点墨的蠢货回来。”
“无需听旁人闲话,在本王眼里,无人能比得过你。”
这样的偏心与宠爱,让柳凝歌脸颊略有些发烫。
这家伙,说什么性子直不善言辞,不是挺会哄女人高兴的么。
“放心吧,我就算做不到惊艳全场,也会为你挣足面子。”
……
孟潇潇现在口袋里有了银子,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,但她还记着生辰宴的教训,不敢再买太过张扬的衣裙,而是选择了素雅的布料裁制了一身衣衫。
知夏不希望自家小姐被比下去,一天三五趟的往布料铺子里跑,盼着能挑选出一匹与众不同的料子来。
“王妃,您瞧这几款料子如何?都是京都里最时兴的,花色好,做工也好,制成裙子穿在身上肯定艳压群芳。”
柳凝歌大概扫了一眼,“这料子颜色太清淡了,不适合出现在祈福宴上。”
“啊?可孟小姐挑的也是这种颜色。”
“那女人适合清水出芙蓉的颜色,并不代表我也适合。”虽说平日里她穿着很少艳丽,但偶尔换一换风格也不错,“衣衫我会亲自准备。”
“好。”
因为流寇之事,秦禹寒这几日回来的总是很晚,有时候直到夜间才能听到细微的脚步声。
柳凝歌起初还会等一等,到后来愈发熬不住,早早便睡去了。
“唔。”今日她依旧很早钻进了被窝,睡得迷迷糊糊时,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触碰自己的脸。
茫然睁开眼,率先映入视线的是一张冷峻的面容,男人静坐在床畔,双眸比月色还要醉人。
“王爷?”
“嗯。”见她猫一样慵懒的模样,秦禹寒宠溺一笑,低头落下了一个吻。
唇齿相依,柳凝歌愣了片刻,很快就伸手揽住了对方的脖颈,加深了这个吻。
也许是几日未曾亲昵过,这个吻越来越激烈,哪怕是向来清冷淡漠的秦禹寒,面上都浮现出了一抹情浴。
一吻结束,柳凝歌依偎在男人怀里,轻轻喘息着。
“凝歌,本王有礼物要送给你。”
“嗯?”
秦禹寒从桌边拿起一件叠好的衣裙,放到了柳凝歌手里。
这裙子衣料很奇怪,明明摸着不算薄,可拿在手里却感受不到什么重量。
“这件衣裙的布料名唤月影纱,是当年本王征战西域时得来的,这些年一直放在库房里,前些天才取出来。”
“名字倒是好听。”
“嗯,此裙站在月下,会折射出若隐若现的光芒,深受西域皇室女子喜爱,但制作很不易,可谓千金难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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