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瞿苒进房间找手镯。
女生傲慢站在房间门口,双手环胸,“你慢慢找,仔细找,要是找不出来,我还是会报警的。”
瞿苒没理会。
她找得很仔细,相信手镯就在房间里,所以不疏忽任何一个地方。
当她打开浴室洗手皂的盒子,一股刺鼻的香味扑面而来。
心底疑惑君和酒店怎么会有这样廉价的洗手皂时,瞬间感觉到一股昏眩。
等她意识到洗手皂的香味有问题的时候,人已经站不稳,倒了下去。
……
瞿苒在君和酒店的另一间房醒来的时候,头昏沉得像是挂着千斤重的铅,模糊视线隐隐约约看到关彻和卢姨。
“是乙醚和氯化铵,迷药。”
“嗯。”
“怎么又遭这样的罪,哎。”
瞿苒是在卢姨出去之后,又睡了一觉,才渐渐恢复力气,羸弱声问,“我是遭人算计了吗?”
关彻坐靠在她身旁,见她醒来,放下手机,揽住她的肩膀,“头还晕吗?”
瞿苒摇了摇头,发现已经没有先前那般沉重,“问题不大。”
关彻握了握她细瘦的肩头,温和道,“自诩聪明,怎么一次两次栽在这样的事情上?”
瞿苒想起卢姨刚才说的话,眼眸瞠圆,“我这又是被算计了?”
关彻道,“这个女生是姜宁佩安排的人,目的是带你去另一个酒店,大概你以前经常在这边吃饭,酒店经理认得你,就给肖荣打了电话。”
瞿苒怔然,怎么都不会想到,姜宁佩算计瞿熙,现在又故技重施算计她。
这样的阴毒的人,她现在直想要在苏振荣面前撕破这个人的嘴脸。
关彻见瞿苒眼中恨意翻涌,猜到她心里所想,温沉道,“苏振荣如果能听进你说的话,当初从苏宅搬出去的就不会是你们。”
瞿苒垂下眸,眸色逐渐黯淡下去,最后好似一潭死水,“那天在画展上,苏茗苑大概觉得我过于嚣张,回去恐怕跟姜宁佩说了。”
关彻将她拥入怀里,在她的头顶落下一吻,“这笔账,我会让苏振荣找她的妻女算。”
当鼻息里满是他清冽好闻的男性气息,瞿苒这才意识到他们现在的姿势,脸颊赧然一片,想要挣开,却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的力气尚未恢复,还是她自己原本就不想要离开这个怀抱,便没有动。
关彻将床头柜上的一杯水递给她,才松开她的肩膀。
“你好好休息,我回公司还有事。”
随后,他起身打电话给言秘书,让她叫一份五星级酒店的午餐送到这边。
瞿苒坐靠床头,手里握着温热的水,心头也是温热的,猜想应该是刚刚两个人贴得很近的时候,他听到她肚子在叫。
关彻离开后,大概过了半个小时,言秘书轻轻敲响房门。
瞿苒此刻已经洗漱好,跟言秘书道了一声谢,“太麻烦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