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瞿苒临近中午才醒过来。
从二楼下来的时候,玉央已经准备好午餐。
她看玉央抿着笑,脸颊不禁温热,“央央,你学坏了。”
玉央在瞿苒的对面坐下来,一只手托着腮,笑着道,“苒姐姐,关总好容易哄啊!”
瞿苒,“……不闹。”
她昨晚损失惨重,腰都快断了。
“嗯。”玉央故意调皮地沉吟了一下,“苒姐姐的左手中指上还多了一枚钻石戒指呢!”
瞿苒闻言,放下手里的粥,财迷地摊开手,仔细端详无名指上这枚净度极高的钻戒,“我想应该价值不菲。”
玉央轻笑,“看苒姐姐这会儿财迷的样子,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苒姐姐贪财呢!”
瞿苒大大方方地道,“我是贪财呢,在经历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苦日子后,我对金钱有着极度的渴望!”
“可是苒姐姐为了一个相识不久的朋友,却可以轻易地拿出五百万,所以苒姐姐并不是爱钱的人。”玉央目光诚挚,凝视她,“苒姐姐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、最善良的人,所以关总才会这样喜欢苒姐姐。”
“夸得有点过了。”瞿苒把手放下来,窘迫道,“央央,我没有那么高尚,其实去之前,我想着这事如果无法解决,就找关彻解决,所以我并没打算帮你解决家里的债务,是等到看到你哥的情况那样严重,我才被迫给黑社会大哥五百万,毕竟五百万和人命相比终究是身外物,而且我也有几分把握可以把钱拿回来!”
玉央摇摇头,望着她的目光笃定,“苒姐姐把钱转出去,就有风险拿不回来,这足以说明,在苒姐姐心底,我比那五百万更重要,换言之,你没有把我当佣人,你只是把我当朋友。”
“我才发现,央央你好啰嗦。”瞿苒重新执起爽口的百合莲子粥,她漂亮细长的无名指上的戒指折射着餐厅的垂落下来的吊灯,熠熠生辉。
玉央越想越感动,皱了皱鼻子,看着瞿苒无名指上的戒指,突然想到什么,激动道,“苒姐姐,关总跟你求婚了?”
“啊?”瞿苒莫名其妙,“怎么?”
玉央看她懵圈的样子,疑惑道,“关总没跟你求婚,怎么他送你的戒指是戴在你左手的无名指上的?”
瞿苒低头看了眼钻戒,“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有什么说法吗?”
玉央认真道,“戴在左手无名指上意味着订婚的意思,我还以为关总昨晚跟你求婚了!”
这枚戒指关彻前几天就已经送给瞿苒。
就是那晚她在温习功课的时候,他推了一个紫色的绒盒放在她面前,她来不及看,就跟他干坏事去了。
她猜到是珠宝,放在床头柜上,一直忘记打开看。
昨晚她的手不小心碰到绒盒,盒子从床头柜上掉了下去。
她怕摔坏里面的珠宝,想要去捡,被关彻桎梏着住手臂,不允许她动弹。
她还是担心珠宝会摔坏,动弹了一下,就被他“深深的”教训了一下。
之后的时光,他们又陷入了漫长的旖旎之中。
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,感觉到左手无名指上传来一股冰凉。
等她醒来,左手的无名指上已经戴着这枚纯净透亮的钻石戒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