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一纯觉得秦隽就是故意在找借口,决定自己亲自出去轰他走。
等她出来,却看到关彻已经坐在秦隽的对面。
火焰全消了。
“颐臣哥哥。”
秦隽闻声抬眸,看到单一纯一脸恬柔的走过来,眉梢挑了一下。
“看上哪个男生了?”
刚刚进来没有看到其他男生,已经知道是单一纯找的借口,关彻继续淡声吩咐侍者将秦隽要的那瓶红酒拿上来。
侍者目光向单一纯征询,得到默许。
秦隽把手里的时尚杂志往旁边一放,“幸好你来了,不然今天我坐在这里倒是尴尬,红酒都喝不上。”
已经坐在关彻身边的单一纯,没有好语气,“本来就不欢迎你来。”
秦隽嘴角一勾,并不生气。
单一纯心疼的目光落在关彻用纱布挂着的那条手臂上,“对不起,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,才骗你过来的。”
关彻直到现在才看单一纯一眼,“没什么事,只是需要休养一段时间。”
单一纯轻轻叹一声,“听说他们是苒姐姐的父亲和后妈,苒姐姐现在肯定很难过。”
秦隽闻言,轻轻一笑。
单一纯嫌恶地瞪他,“你笑什么?”
秦隽撇了撇嘴,“没什么。”
单一纯实在不想跟这个人面对面,离开沙发。
“颐臣哥哥,我让徐妈煲了汤,我让她现在送过来。”
“好。”
单一纯愤意的目光扫过秦隽,离去的脚步似乎都变得铿锵。
“你说她怎么总是对我这样有偏见?”秦隽故作沉吟地皱着眉头。
关彻没说什么,“抓到了?”
秦隽表情恢复认真,“这会儿想必正被强森虐待。”
关彻神情淡淡,“嗯。”
侍者正好在这个时候把红酒拿了上来。
显然是听了单一纯的嘱咐,没有往关彻的杯子里倒酒。
关彻冷谙的视线落在杯缘上,“倒满。”
侍者的余光都不敢看关彻,却不自禁脸红,听话照做。
“你手臂还受着枪,悠着点吧!”话虽这样说,秦隽还是跟关彻做了一个Cheers的动作。
关彻执起酒杯碰了一下,将这不需要醒酒的72年Loomader一口饮尽。
秦隽挑了挑眉,没再说什么,“这事是否告知一纯。”
顷刻之间已经看不出来关彻的情绪,“过两天我带她回美国。”
“好。”
秦隽进洗手间的时候,看到了身材曼妙,穿着修身长裙,倚着洗手台,双手环胸的单一纯。
“怎么了?”
这里可是男洗手间,他不禁好笑。
“你为什么要跟颐臣哥哥约在这里见面?”单一纯冷语。
秦隽一步步朝单一纯走近,直到两条手臂将她困在她和自己之间,垂下来的目光,流转在她的脸庞上。
“听说你开了这个红酒吧,一直没来捧过场,不欢迎吗?”
单一纯原本是沉定自若的,被秦隽这样一靠近,整个人如破了功,用尽全力去推开他,“你是不是有毛病,靠我这么近做什么?”
秦隽纹丝未动,好似没受力一般,嘴角噙着一抹兴味的笑意,“比起我们之前的负距离,这算近吗?”
“混——”
“球”这个字还没出口,已经被秦隽吻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