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苒得知言晴晚上就回京市,就很无语。
她在海市没亲戚朋友,这便意味着拆石膏之后办不了出院手续。
关彻这是要将她一个人丢在医院啊!
她真心不知道昨晚到底什么时候得罪的关彻,明明昨晚他找到她的时候,两人还是和谐的。
毕竟他们算是和平分手,几次见面也没什么电光火花。
怎么突然间对她的态度就恶劣了呢?
“你当真以为你做出来的企划案,关彻会用?”
突如其来的一道沉冷声音,拉回思绪神游中瞿苒。
她抬起眼帘,看到臧昊衡不知何时已经进了病房。
此刻颀长俊肆的身影站在床尾,看着刚刚拿起来的诊断报告。
“我知道你们既然拍下这块地,必然就已经有全盘计划,但尽善尽美地完成这块地的企划案,是我的职责。”
她不喜欢臧昊衡总是一副看轻她的样子。
臧昊衡皱着眉头,将诊断报告放回床尾。
“明知道只是需要敷衍的工作,却耗费时间和精力,简直愚蠢。”
瞿苒瞪着他,被气得胸口堵塞。
考虑到之后还需要依靠他这座靠山,才没有回怼回去。
她闭上眼,“我要休息了。”
臧昊衡扯了一下嘴角。
瞿苒在听到臧昊衡的步伐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,突然想到——
“等一下,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。”
臧昊衡倨傲身影,停步。
“等我拆石膏后,你可不可以帮我办出院手续?”
“怎么?”
“我必须完成这份企划案。”
臧昊衡嘴角又是扯了一下,径直迈开离去步伐。
瞿苒默默地叹了一声。
也不知道臧昊衡是否会帮她办出院手续,但在海市,她能求助的人似乎只有他。
……
关彻这边在当晚九点抵达京市。
他踏进关宅左宅时,等在复古欧式贵气沙发上的许澜亭即刻起身。
“你换身衣服就去中宅吧,你的几个伯伯以及你大伯、你爸爸,这一整天都没吃饭,就在中宅等着你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关彻平和应了许澜亭。
等他换好衣服下来,许澜亭来到他面前。
她面色担忧。
“苒苒怎么样了?”
“脚踝脱臼,修养些时日,没有大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