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到容淑娟电话,得知小年重感冒进了医院,瞿苒准备出院,却看到病房门口站着四个保镖。
问过后才知道,是臧昊衡派他们来的。
“我有事要出院。”
保镖道,“抱歉,臧总说在您的手臂康复之前,您只能呆在医院休养。”
瞿苒无语。
这人电话一直打不通,结果他人还没见着,就先禁锢了她的自由。
瞿苒只好回到病房,打电话给臧昊衡。
“我要出院。”
这次打通了。
“你要去哪?”
“我外甥病了,我要去医院看他。”
“晚一点,我陪你去看他。”
瞿苒感到奇怪。
她和臧昊衡“订婚”这么久,他从来都不是称职的“未婚夫”。
今日怎么会突然转变?
“好,请你尽快来接我,可以吗?”
于她来说,不管他什么原因转变,她能去医院看望小年就够了。
傍晚,臧昊衡带了一束花来到医院。
瞿苒愣住了。
实在是,她此前怎么都无法将臧昊衡和鲜花联系在一起。
而且似乎是九十九朵玫瑰,尺寸占据了一个门。
“这是?”
臧昊衡将花放在了床头柜上。
“听说女生都喜欢花。”
瞿苒想笑。
送就送吧,但送九十九朵是什么意思,他今天可是来看望病人的,不是来表白的。
“我勉强收下吧!”
看在鲜花实在包装得美丽和精致的份上。
臧昊衡视线停驻在她被纱布包裹得厚实的手臂上。
“这样的情况,你确定要去医院看你外甥?”
瞿苒坚持道,“只是手臂受伤了,行走并没有不便,我会小心的。”
“好。”
臧昊衡没再说什么。
瞿苒随即给玉央打电话,确定容淑娟回去给小年收拾衣服去了,这才跟臧昊衡前往医院。
路上,瞿苒听见臧昊衡接电话,似乎臧氏集团有事,需要他此刻紧急回去处理。
她由衷道,“你如果有事,就回海市处理吧,我没事的。”
臧昊衡看了她一眼,冷声吩咐下属处理好眼前情况,再另外告知,他这段时间都会在京市。
瞿苒对于臧昊衡的反常,越发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