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不会是他神通广大到,连她所不为外人所知的小名,都能调查得到。那他恐怖得可怕。
陆闯丢下碗筷,跟在她身后:“你想要脸大,当作狗子是用你的小名来取名的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乔以笙嘭地关上卫生间的门,将他隔绝在和她不同的空间里,她喘几口气缓缓。
——还是气得快吐血了。
差点因为圈圈城池失守。
她才不要当他的狗!
乔以笙洗漱出来时,陆闯在阳台外面讲电话。
乔以笙没管他,也累得不想再绷着精力和他唇枪舌战,赶紧先去睡了。
冷不防发现床头柜上竟摆着一瓶许愿沙。
沙子同样是金色,不过装沙子的玻璃罐用的是沙漏瓶。
现在整个瓶子的状态是沙子全漏在了下面一层,上面一层是空的。
乔以笙走上前,将瓶身倒转过来。
沙子流动,缓缓地从细小的洞口往下一点点地洒漏、堆积。
须臾,讲完电话的陆闯进来卧室。
乔以笙呢喃:“又弄一个来干什么?”
陆闯奚落:“你能冲马桶,我不能新弄一个?”
乔以笙的眼风平静地扫过他:“现在倒来不甘心被我冲马桶,以前怎么就甘心白白送给郑洋?”
她目前只在郑洋和陆闯的那次争吵中得知了许愿沙的真相,可尚未了解过,当年他们两人在山中的详情。
陆闯叼了根没有点着的烟在嘴里,咬着烟嘴轻轻都两下烟身,眸底一片深谙:“看他可怜,施舍给他又何妨?”
闻言,乔以笙心头烧起一股无名火:“你陆大少爷可真大方。”
在她听来,不是施舍许愿沙,而是直接把她施舍给了郑洋。
呵,当年既然如此随便,又何必对她念念不忘,现在来对她不甘心、费劲心思当她的床伴?
乔以笙爬到床上,闷头盖上被子睡觉。
陆闯去了卫生间,片刻之后窸窸窣窣回来,也爬到床上来,把被子拽过大半,导致乔以笙非但没法再盖脸,被子还滑低至她的腰间。
原本背对他侧躺的乔以笙冷冷转头扯回:“这是我的公寓、我的床,再跟我抢被子,沙发或者地板随便你选。”
陆闯跟个二流子似的,痞里痞气乜斜眼,借着他身为男性天生的体力优势,抱住她一起躺下,盖上被子:“现在满意了?既不和你抢被子,还给你当免费抱枕。”
两条腿也被他缠住,乔以笙无法踹他:“挺有自知之明啊你,知道在我这里,你还不如一个抱枕。你也只能假借当我抱枕的名义,才有机会抱着我睡。”
“嘴巴还这么能叭叭,是想提醒我,少你一场助消化的睡前运动是吧?”陆闯的玩味全呵在她颈侧的皮肤。
蔓延开灼烫的火星。
乔以笙控制住自己起伏的呼吸。
陆闯吻从她的额头逡巡过她的眉毛、她的眼皮、她的鼻子,最后停留在她的柔软的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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