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素暂时回不来工作,要休养至少半个月,所长没把总工换成其他人,只是在薛素复工之前,暂时由所长亲自出马来负责霖贡项目。
之前为设计方案而临时组建的项目专组保留,并在原有成员的基础上再添加几个新成员。
留白今年整体的工作布局,也因为这个项目进行了调整,减少后面承接项目的数量,力求保质。毕竟霖贡一个项目,保守计算,抵得上过去两年中小项目带来的效益总和。
这对留白能否在业内更上一层楼,也是重大的机遇。
现在的事实就是,留白参与建设霖贡项目的消息才传出去两天,业务就爆满,每位同事手里都有新老客户找上门合作。
李芊芊感叹道:“我可算体会到,那些著名的大所,单子排到好几年后、怎么都做不完,是种什么感觉了。人为什么不能长三头六臂?一想到我拒绝掉的全是白花花的银子,我就肉疼。”
乔以笙喝着高浓度的咖啡醒神:“这大概就是,得有命赚钱才行。”
她也肉疼。
不过这肯定并非留白最高光的时刻。
以后留白会越来越好的。
乔以笙对自己的工作单位还是充满前景展望的。
继光华嘉业之后,留白可是也被称之为一匹黑马,前者在霖舟商界,后者在霖舟的建筑圈。
涌上门的不仅仅有客户,还有媒体。
所长挑选了其中比较有权威性的接受了采访,因为媒体的上门,办公室里的大家最近些天都注重起外表着装,以防被不小心捕捉到邋里邋遢的状态。
李芊芊是办公室里唯剩一个保持原貌的人,私下和乔以笙说:“要让外面的人知道,邋里邋遢才是我们的常态。否则一些不懂事的小孩子,以为建筑师天天都光鲜亮丽的,被骗着来学建筑了,那我们不得天打雷劈嘛?”
乔以笙被逗乐:“那最应该去拍拍驻场建筑师,他们会看到建筑师就是普通的搬砖工人。”
两人正在茶水间里偷得一点闲说笑,有同事找到跟前,告诉乔以笙,她的客户来了。
乔以笙可没记得今天和哪位老客户有约,把咖啡杯交给李芊芊帮忙带回工位,她狐疑前往会客室。
不期然见到聂婧溪和方袖。
“以笙。”聂婧溪和她打招呼。
乔以笙连忙去给她们倒水:“是解约合同有什么问题吗?”
事情她都和薛素讲清楚了,包括聂婧溪保密协议的要求。她私底下告诉薛素,因为私人原因,她没法达成聂婧溪的要求。
薛素同意她不再负责旧房改建,但给聂婧溪那边的理由,当然只是说所里工作安排的缘故,虽然聂婧溪的要求可以达成,对陆家进行保密继续进行旧房改建的方案设计,但乔以笙不参与。
终归聂婧溪最初找的是薛素,而非还只是助理建筑师的乔以笙。
聂婧溪接过纸杯:“嗯,是有点问题。”
那可以通过邮件沟通,怎么还亲自找上门来……乔以笙心道,如果陆闯知道这件事,可别再怪她头上,不是她主动见聂婧溪的——转念她告诫自己警惕这种想法,凭什么她要处处照顾陆闯的无理要求和情绪?
聂婧溪呷一口水,放下纸杯:“以笙,我还是希望你能参与到我奶奶的旧房改建中来。”
乔以笙无奈于她的执着:“我工作单位现在的情况,你应该知道了?”
“嗯,我知道。你没空。但我奶奶的老房子,我也不着急。你可以慢慢做。”
说着聂婧溪示意方袖。
方袖递过来一份文件夹。
“新资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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