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乔以笙,你是我最大的生日礼物……”
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用最强势的语气讲出最温柔的情话。
乔以笙的心头好似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,打着激灵发着颤攥紧他坚硬似铁的腕骨,被他撕掳的力量拢在他的天地间。
……一度快死过去时,她后悔,不该主动提起他的生日,不该给他送生日礼物。
在浴室里洗干净后囫囵趴进床上的枕头,稍稍缓过来劲的乔以笙发脾气:“你就是这样回报给你过生日的人?”
陆闯支着脑袋侧身躺在她旁边,捉着她的手指在他唇边还在细细地吻:“这样为你做牛做马的回报,难道不是最有诚意的?”
乔以笙当场表演翻脸——将她的脸由面朝陆闯,改为用后脑勺对着陆闯。
陆闯不安分的手在她光果的后背来回摩挲:“乔以笙,你就是嫌我回报得还不够多。”
乔以笙:“……”
仗着床宽敞,陆闯越过她的身体上方,翻到她的另一侧,迫使她重新面朝他。
他捏着挂在胸口的狗牌反倒像是被欺负的那一个,很没好气:“我都没问你,凭什么我的生日要和狗子的生日礼物差不多样?”
乔以笙轻飘飘地冷呵:“这不是都抬举你了?”
“……”陆闯何止是脸发黑,印堂更黑,“怎么我的地位就不如它了?它天天除了吃喝拉撒能干什么?”
被堵在门外的圈圈:“汪汪!”
乔以笙袒护圈圈:“它会十八般才艺,你会?”
陆闯:“……”
没噎几秒,陆闯低垂的脑袋就凑近她,一阵犯欠的坏笑:“我不会它的十八般才艺又怎样?我只要懂得某一门才艺,就够了。”
乔以笙:“……”她并不想秒懂他所指为何。
挂在他脖间的狗牌晃动在他胸膛的精肉上,也晃动在她的眼前。
想到早前她叼过她颈间的这条黑钻石链子,她手一伸,抓住他的狗牌,也将狗牌塞到他的嘴里,让他用牙齿叼着。
陆闯并未吐掉,斜斜挑眉,意味深长的眸光静默幽黑地跟随她的手指而逡巡——她的指尖戳在他胸膛硬朗的精肉,徐徐抚摸。
顷刻,乔以笙的手指停留在他腹部附近。
以前他身上鞭伤之类的陈年旧痕,一方面因为痕迹淡,一方面他肤色的缘故,并不容易从肉眼上能瞧出来,往往是乔以笙通过手上的触感察觉的。
现在他身上的新痕亦如此。
他近段时间在陆家是又废又疯的形象,陆家晟不至于又打他吧?新痕便不难猜测,是陆闯在“车祸”中留下的。他的将计就计逼真到连伤都真实地造出来……
猜到她在想什么,陆闯握住她的手,将她的手从伤痕附近挪开,挪到他的腹肌和人鱼线上面。
乔以笙:“……”
她掀眼皮。
还在叼着狗牌的陆闯似乎在期待什么。
乔以笙也耐不住心底的痒痒,撩了撩头发,坐起来,指尖稍一用力,将他往后推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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