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以笙直接抓起他没有受伤的那一只手,摸到她的脸上来,俯低身体,低声问他:“你要不要……”
虽然他已经打了针,但或许能让他再减轻些难受。
陆闯的眼神竟一瞬间闪烁了下。
乔以笙怔愣:“怎么了?”
似乎只是她的错觉,眨眼的功夫,只见陆闯坏坏地斜勾起嘴角:“你不是有过一次这种经验,该知道药效的厉害有多猛。现在搁我身上只会比你那时候更猛。你确定你要帮我?”
曾经那一次的经历,即便如今和他熟得不能更熟,也是无论重提多少次,都算乔以笙的黑历史,都让乔以笙的心里觉得应该搬出“老脸一红”的表情包。
只是如今的乔以笙能够控制住自己脸面上的不泄露出来。她埋汰道:“我就是随口一说,你就骑驴下坡了?这种时候你还一副得意的小人嘴脸。”
陆闯原本被她放在她脸颊上的手,顺势摸到她的后脑勺,将她按了下来,嘴唇贴上嘴唇。
乔以笙仅从这个吻里,便见识到他的猛。
以及猛之外,似乎还掺杂了点其他的道不明的东西……?
乔以笙咂摸不出来。
陆闯吻了很久,吻到后面乔以笙还是爬到床上,钻进他的被子里。考虑到订婚宴快到时间了,以及毕竟外间还有四人一狗,他们没有真枪实弹,她只是……
抵着额头,陆闯呼出的气息异常地热烫:“……你妆花了,等下出去,他们一看就知道你在我这里面没干好事。”
得了便宜还卖乖!乔以笙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嘴唇。
陆闯又说:“你最好是咬出牙印,这样在订婚宴上,每位宾客都看得见,聂大小姐多宠幸自己的未婚夫。”
她的发型同样乱了。他的手状似漫不经心地撩着她的头发,手指卷起她的一绺发丝绕着圈,若有所思的样子-
外间其实并没有四人一狗,只剩两人一狗。
宜丰庄园南庄的这栋兼具宴厅功能的私人别墅里,陆家主脉上的每个人基本都有属于自己的一个固定的私人空间。陆闯就是在他个人的私人空间里为订婚宴做准备。
陆昉到吃药的时间了,所以由杭菀推着陆昉回到陆昉固定的私人空间。兄弟俩的房间的是挨着的,就在隔壁。
药,其实无论陆昉自己的轮椅抑或杭菀的包里,都有,一般随身携带。
但陆昉仍旧以吃药的名义,带着杭菀和戴非与、欧鸥打了声招呼,回到隔壁去。
房门一关上,杭菀就去给水壶装水:“等一会儿,我烧热水给你。”
她好像没察觉陆昉有话单独跟她讲似的。
陆昉注视着她忙碌的背影,问:“又是你干的?”
杭菀用背影回答:“我只能说,我确实想在婧溪离开前,帮她和小闯有个羁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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