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恰巧在楼梯口碰到刚从三楼晾完被子走下来的杜晚卿。
“……舅妈。”乔以笙硬着头皮冲她笑。
杜晚卿只是很平常地提醒她,饭温在锅里,一会儿自己去吃。
“好咧。”乔以笙讪讪回自己卧室里,觉得自己“乖乖女”的形象,在舅妈面前也没能保住了……
洗完澡,乔以笙照着镜子擦拭身体残留的水渍,隐隐约约浮现夜里的某一段记忆。
那会儿她意乱情迷得不知今夕何夕,陆闯好像突然捏着她的下巴问她,他是谁。
她觉得很奇怪,她不就是小马,他还能是谁?
陆闯却重新问:“我是谁?”
彼时她正被他“折磨”着,又回答了好几个答案。
忘了哪个答案让他满意的,他才终于满足了她。
乔以笙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。即便之前他们还是床伴关系期间,用身体交流时陆闯也鲜少讲话的。
而且他那样也过于古怪了吧……
-
乔以笙下楼吃饭时,陆闯和戴非与大汗淋漓地一起从外面回来。
戴非与穿着篮球衣。
陆闯的上衣也脱得仅剩一件短袖t恤,t恤的袖子还被他卷高到肩膀上变成无袖,肱二头肌微微鼓胀。他的裤子应该原先两只均卷高一小截,但左腿裤管的卷褶散落下来了,仅剩右腿裤管卷着。
懒洋洋地迈着大步,他很随意地从前往后捋了捋额前汗湿的碎发,阳光跳跃于他的发间,乔以笙猝不及防被他此时此刻身上洋溢出的少年感所击中。
进门前,戴非与把手里抱着的篮球往门口的篮子随手一丢。
因为陆闯,乔以笙的脑子短暂地宕机,所以尽管画面看起来然毫无疑问,她还是废话地问一句:“……你们打球去了?”
陆闯会打篮球?反正大学期间,她一次没见过,也从未听其他人提过。
“不是。”戴非与先是否认,紧接着道,“决斗去了。”
乔以笙:“……”
戴非与的神情分明等着她询问决斗结果,乔以笙大概猜到了,给他面子,没让他冷场:“谁赢了?”
果不其然,戴非与嘚瑟:“笑话,你哥儿我能输?”
陆闯耸耸肩,无所谓的样子:“下次决斗提前预约,我打球前就不先把体力使在其他地方。”
“……”乔以笙觉得自己彻头彻尾被陆闯污染了,完全是瞬间明白陆闯的言外之意。
她真是气也不是臊也不是,等戴非与上楼冲澡去,她才冲进陆闯的房间:“行啊你,自己技不如人输球给我表哥,还把锅甩我头上。”
陆闯刚刚把被汗浸湿的t恤脱掉,光着上身,闻言他回头瞥了瞥她,指着他脖子上尚未完全消退的牙印:“你到你表哥面前说,看他是信我,还是信你。”
“!!!”那又不是昨晚咬的……乔以笙骄矜微扬下巴,“噢,原来那点运动量就影响你早上打球,你在说你自己很虚的意思吗?”
陆闯歪一下脑袋,大步朝她走过来。
乔以笙才没那么傻等在原地承担自己逞一时口舌之快带来的后果,立刻打开门往外溜。
却是不期然地,迎面又撞上恰好走来楼梯底下拿东西的杜晚卿。
乔以笙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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