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,还是那句话,我陆闯的女人,别人休想染指。‘稳定’的意思就是你断了再去找其他男人的念头。你觉得不满足,我让你满足为止——不过你的床伴是我,不满足的可能性很少,你非得像之前那次说有,那也只是你在撒谎。”
乔以笙的愤懑在他洋洋洒洒的自顾自一番话讲完之后,反而平静下来:“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会同意你当我的床伴?”
“不需要你同意。”陆闯伏低身,声音低低沉沉地送进她的耳朵里,“还需要我再提醒你吗?昨晚你已经失去你的选择权了。我现在只是在通知你。你有意见,可以提,我会考虑,但不一定答应。”
乔以笙与他黑若点漆的眸子近距离地对视:“我不同意,你通知我也没用。”
“乔以笙,‘床伴’这个词是你自己先说的。”陆闯的语气半是玩味。
“你没听见整句话的前面有‘顶多’两个字?”乔以笙呵呵,“我不是只有你一个床伴的人选。而你是最差的一个。”
陆闯举止轻浮地勾勾她的下巴:“你给我的所有反馈,可和‘差’字不沾边。”
“还有哪儿欠缺完美,你可以说说看。”他一副和她打商量的样子。
落在乔以笙眼中简直无比虚伪。
她哂笑道:“陆闯,想追我就老老实实地好好表现,一边强行要我让你成为我的床伴,一边你又管不住你自己和其他女人暧昧不清,你给我提鞋我都嫌不干净。”
陆闯又故意曲解她的意思:“明白了,你吃醋了。”
如果不是被他桎梏住,乔以笙现在必然要再踹上他一脚。
陆闯斜挑唇:“乔以笙,你给我老老实实地断了念头,以你那么大的胃口,我喂饱你一个人也差不多了。”
“……”羞恼冲上心头,乔以笙迫使自己按捺住,讥嘲,“呵,你挺有自知之明,知道你自己也就那点能耐。”
陆闯露出恍然的表情,似笑非笑:“噢,明白了,你在暗示我不要留存实力,对你再狠点。你想的话,现在我就可以满足你的要求。”
“昨晚你说你的这玩意儿听话,你想让它怎样就怎样是吧?”陆闯又把东西在她面前晃了晃,“我们顺便也可以来验证一下,我是不是比它更有求必应。”
乔以笙一个“滚”字啐到他面门:“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闲,成天脑子里只塞了那点事?你已经浪费我二十分钟的工作时间。”
陆闯也放话:“不厘清楚,你离不开这张床。”
厘清楚确实好,但乔以笙现在连她自己的思绪都还没厘清楚,不乐意以尚混乱的状态和他谈判。
陆闯却逼迫她:“不说话当你认同上面的约定。”
乔以笙紧紧抿唇,顷刻,问他一个问题:“随时可以一拍两散?”
“想得挺美。”陆闯的回答欠得乔以笙又想踹他。
下一句陆闯说:“还是得商量过后,经过双方的认同。就像你让我签订约定时那样。”
乔以笙挑眉:“既然如此,现在是不是也应该白纸黑字?”
其实听上去怪可笑的,没听说过这样的关系也要用白纸黑字。
陆闯竟还做认真考虑状,片刻后说:“为了防止你毁约,背着我去勾男人,确实应该让你签字画押。”
乔以笙被他的厚颜无耻气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