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有天会等到好天气
——《明知做戏》吴雨霏
回西山公寓后,温绪还真被周烈好好“审问”了一番。
他还带温绪玩了一种很新的游戏。
那双会笑又勾人的眼睛,被他用红色丝巾给遮住了。
昏暗的客厅里,只有橘黄的香薰蜡烛燃着,温绪看不见光,只能凭他声音、呼吸、和他身上的气息来辨别方位,去寻他索要更多。
只是,今晚的周烈有点狗。
他总在温绪寻到他时,在关键时刻又停下来,吊得她不上不下,偏要她说出一些他喜欢的羞耻话来。
温绪好几次想摆烂把丝巾扯下。
却偏偏还挺享受和周烈玩这样的拉扯游戏,所以到头来她还是没把丝巾扯下。
她承认,她被吃得死死的。
终究还是带着矛盾和刺激感,说出周烈想听的那些羞耻话。
谁让她今晚惹了某人吃醋呢。
这样的游戏玩了近两小时,才停下。
温绪裹着睡袍靠在周烈怀里,两人站在落地窗前,对面夜幕下是高楼大厦。
夜深,城市的灯火所剩无几。
温绪掩嘴打了个哈欠,轻声说,“你还没跟我说你下个月生日几号?”
周烈低头,在她额前落下一吻。
随后出声,“下个月10号。”
他没想到她还记着生日的事。
温绪抬头,伸手去摸摸他唇,软声问,“最近烟瘾怎么样,戒烟糖还有吗?”
周烈说,“还好,糖快没了。”
“那我再买。”
周烈想说不用,但话到底还是没说。
静默了下,他说,“其实,有个办法可以让我少抽烟。”
“什么办法?”温绪好奇了。
“和我打茄轮。”(打茄轮:接吻)
话落,他捏住她下巴,用吻封住她唇。
同她接吻,他总是会很舒服,她的唇柔软得像是棉花糖,甜得他想咬上一口。
这么想着,他还真就咬上了。
连舔带咬。
温绪睁眼,撞进他重新染上情·欲的眼,微微怔了怔,便回吻他,与之纠缠。
情到深处时。
周烈错开了唇,唇贴到温绪耳畔,很轻的喃了句,“我爱你。”
那一刻,他只想告诉她。
他爱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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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夜笙歌的时间,过得飞快。
11月16号这天,鹿然的强、奸案在北城中级人民法院开庭。
根据我国《刑事诉讼法》第一百八十三条人民法院审判第一审理案件应当公开进行,而强奸案涉及个人隐私,法院依法采取不公开开庭审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