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知羽表情难以形容,概括来说,大概是觉得霍司砚这段时间,忍得辛苦。
“乖乖。”霍司砚声音很哑,“那你要不要心疼心疼我?”
温知羽其实还是没有怎么从生孩子的阴影中缓过来,她有点为难,而且她想抱有钱,也怕有钱过一会儿就醒了。于是她拒绝了:“霍司砚,等一下有钱就醒了。”
“你现在就只心疼孩子,不心疼我。”霍司砚幽怨的说。
何止是幽怨,还有几分撒娇卖惨的意味。
温知羽一向是受不了霍司砚的美男计的,美男计加苦肉计,那就更加让她为难了,她看着霍司砚,纠结的说:“可是有钱一会儿真的会醒。”
“张喻不是都劝你,多关心关心我。你跟她不是最是穿一条裤子的,她的劝你也不听了?”
温知羽说:“你都听到了,你当时还装什么都没有听见。霍司砚,你就是喜欢装正经,嘿,只有小姑娘才会被你这一套给骗了。正人君子跟你搭什么边。WWw。YshuE。Or”
“闺房之乐,那是别人能听的?”霍司砚见解倒是不同,“正经可不是装的,只是对自己老婆也跟别人一样,那还有什么意思?乖乖,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,你心里分明得意,是不是?”
温知羽其实一开始有点担心,自己的刀疤会有点丑,不过霍司砚却温柔的亲吻着她的疤痕,有怜惜,爱意十足,她也就渐渐不在意了。
她也是想霍司砚的。
这一厮混,时间倒是不早了。不过有钱倒是安安稳稳的睡着,简直像是生怕打扰到这对没羞没臊的夫妻似的。
霍司砚抱着有钱下楼的时候,有钱正好醒来,霍司砚亲了亲他的额头,夸道:“乖儿子。”
温知羽挺懂了他的意思,这分明是夸有钱醒得是时候,给足了他干坏事的时间。
她看着神清气爽的霍司砚,瞪了他一眼。
谢希跟孟母都不明所以,孟母道:“宁宁,阿律够辛苦了,要是什么事不合你的意,你也体谅体谅。大家最近都围着有钱转,但也不会疏忽你的。”
温知羽讪讪说:“不是,他没有不合我的意,他厉害得紧。”
霍司砚挑眉道:“厉害得紧?说的是刚刚?”
温知羽不由得心跳加速,尽管刚刚孟母跟谢希都不在,不可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,可是霍司砚就是蔫儿坏,故意逗她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