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地主老爷为什么收回关家村的土地?还不是因为大家忙着赚草木灰和编篮子的银钱。
忙着上山打猎和在关家作坊做工,荒废了春耕,没在第一时间把春耕的种子播下去。
这一切都是七叔家和乐欣姑娘你造成的,难道你们不应该负责吗?”
有一个占便宜没够的妇人附和:
“对对对,如果不是每天五更开始训练,咱们家的壮劳力早把土地播种好了,关家应该负责,赔偿相应的粮食。”
“赔粮食。。。。。。快赔粮。。。。。。”
立即有没脑子的妇人应声,被她男人捂住嘴巴。
蠢妇,关家的肥皂生意和草木灰有多赚钱?
因赵婆子得罪关七叔家,简直就是自掘坟墓,以后人家不带他们怎么办?
苏诺曦不在意地瞅了几个无知妇人,上前几步,气势逼人地扫视一圈在场众人道:
“大家都认为,影响你们春耕的原因,是我们家带领众人赚银钱吗?”
立刻有人把头摇成拨浪鼓:“不不不,是我们自己贪财,想先赚一波钱,再春耕。
以为拖几天,在春耕结束前播种都不会影响收成,是我们自己的错,岂能怪乐欣姑娘。”
参加训练的汉子们个个义愤填膺:
“乐欣姑娘教了我们很多东西,十多天时间,我家赚了四两多,存了半斤盐,还吃了好几次肉。
放在以前,谁能想象钱能这般好赚?乐欣姑娘在帮我们,是我们自己不争气,此事岂能推给七叔一家?”
“对,此事和七叔家没关系,咱们集体去找地主老爷说一说,请他把地留给我们村。
只要我们团结,就没有趟不过去的河,跃不过去的坎。”
“对,团结!”
“团结。。。。。。”
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呼唤,让关家村所有百姓心潮澎湃,激荡不已。
苏诺曦欣慰,大家终于知道团结的意义,遇事不再一味地指责别人。
晚一点春耕,指不定村民们能剩下好些种子。
苏诺曦脑海在飞快运转,思索什么借口,能让众乡亲缓一缓再去寻地主老爷,再帮一帮大家。
哒哒哒。。。。。。哒哒。。。。。。
一连串的马蹄声越来越近,准备离开的关家村众人停下脚步,不明所以地看着打马飞奔而来的青松和翠柏。
他们昨日不是才运走一批肥皂,今日为何匆匆而来?
难道这批肥皂出了问题?
村民们的心七上八下,他们靠关家的肥皂生意,每家每户少说赚了五六两。
放在平时,村民们不吃不喝存六七年,也不一定能赚这么多。
如果肥皂生意出问题,他们以后还能靠这个赚钱吗?
没等靠近关家,两人勒停马匹凌空而上,直接落在苏诺曦面前,双手呈上单天麟的亲笔书信。
苏诺曦启阅,面色大变,不由自主担心那个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