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知羽很心疼,一把拽住他的手,双腿跪在沙发上,把他抱进怀里。
她明显的感觉到,自己的腿还是站不稳的,但她觉得霍司砚需要她,所以还是勉强了自己。
这个姿势,霍司砚的头刚好靠在她腰腹上,整个人抖得厉害。
“我……”
温知羽说:“没事了。”
“你以后,最好离我远一点。”霍司砚声音沙哑极了。
温知羽没有答,无声的抚摸着他的头发。霍司砚发质一直很好的,可是最近,似乎也差了许多。
谢晋是在一个小时之后赶来,在听完霍司砚说的经过之后,整个人显得有些严肃,说:“霍司砚,你这个最好去国外那边长期治疗,你这次很严重。吃药都已经改善不了多少了。”
霍司砚看了看温知羽,没有说话。
“当然,你肯定也有自己的打算,你自己跟家里人商量一下,那边安排好,也需要点时间。”谢晋说。
“嗯。”霍司砚应了一声。
谢晋又跟温知羽说:“你最近,最好也别跟他单独待在一块了。让他搬回去吧,到时候请一些医护人员过来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霍司砚的睫毛飞速颤了几下,不明显,却出卖了他不安的情绪。
温知羽说:“好。”
这事,肯定也就今天就得办好。
谢晋离开时,温知羽送他出去。
两个人在楼下时,谢晋说:“孟小姐,你怎么想的?”
温知羽也很茫然,摇了摇头。
谢晋意味深长的说:“你要知道,这种心理疾病,很难治好,你要想清楚,能不能接受,一辈子就这样跟一个随时都会发病的人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