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这个,温知羽又有话说了:“你在外头是不是不怎么说话,回家之后就叭叭个不停。”
“是喜欢跟你叭叭个不停。”霍司砚说。
温知羽在边上看了他一会儿,突然从他背后抱住他,说:“霍司砚呀。”
“怎么?”
温知羽小声的说:“就是想你了嘛。”
霍司砚顿了顿,放下菜刀洗了手,然后捧住她的脸,亲了下去,热吻。
谢希进来就看到这一幕,“哟”了一声,就转身走了。
温知羽脸红红的,又甩锅给霍司砚了:“你怎么不注意场合,就干些不该干的事?”
“是谁说想我的?”霍司砚睨她一眼,得了便宜还卖乖,就属她温知羽会,“再说了,妈更过分的都见过了,这又算什么?”
温知羽讪讪,想起之前两个人走廊那次,尴尬无比。
“做你的饭。”她拍了下他的背,警告他闭嘴。
霍司砚没听清,只听见前面二字,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岁岁,现在不太行,晚上吧。”
“你是不是听错了?”
霍司砚扫她一眼,若有所思的说:“不是让我做你?”
温知羽:“……”
她不陪他唠嗑了,回了客厅。
霍司砚做了一大桌子菜,出来的时候,掏出烟盒,抽了支烟出来,四下张望却没看见打火机,便朝温知羽道:“岁岁,去书房给我拿下打火机。”
温知羽皱眉说:“抽烟伤身体。”
霍司砚解释说:“我难得抽一回,就这一次。”
温知羽想到他工作压力大,总要做点什么缓解压力,也就没有再劝,上楼的时候,没看见什么打火机,倒是发现他桌面上有一盒长得很高档的火柴,火柴也是火,用处都一样,她很快带着火柴下了楼。
霍司砚示意她给他点火。
温知羽不太情愿的说:“你使唤我好像越来越顺手了。”
霍司砚顿了顿,勾了下嘴角,保证说:“这辈子只有这一次。”
什么叫这辈子只有这一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