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苏沅闻言震惊!
不是吧!大哥你这样问,不怕把那个曾尚吓死啊!
这说往大里扣帽子,就是觊觎自己主子,当朝亲王的侍妾,在这大盛朝,这被人知晓,不得脑袋落地。
“陛下,你这么问,没把曾尚吓着?他如何作答?”
裴景珩轻笑,“当然吓到他了。曾尚当场跪下,直说他当同赵氏虽曾指腹为婚,但是婚约已毁。一切与赵氏无关,赵氏进府后,一心侍奉我。”
“我看曾尚吓得面色发白,当时笑着扶起他,说我早已知晓,而且此次并不是试探他,是真心想成全他和赵氏。”
“但曾尚并没有答应,说只是将赵氏当作妹妹看,愿赵氏平安顺遂,但我见他明明是心口不一。”
闻言,苏沅不禁问道,“那之后,他怎么和赵氏又成亲了?”
“林氏和孙氏落水那次,所有线索指向赵氏,虽然我知道事有蹊跷,但当时出于一些考虑,我便顺水推舟,将赵氏送去皇觉寺。”
“果然不出我所料,赵氏被送去皇觉寺第二天,曾尚就求见我。我便成全了他们二人,一切安排妥当后,让福顺将赵氏接了出来。”
“真是一波三折,比话本子还精彩。”苏沅恍然大悟,原来赵氏和曾尚,竟是裴景珩一手促成的。
“陛下真是有心了。”苏沅感慨。
裴景珩淡淡道,“这有什么?我发觉赵氏心有所属的时,便每月只是去她院里坐坐。与其留她正在府里蹉跎年华,还不如放她出府。”
“陛下大度,成人之美!”
裴景珩轻轻抚摸着苏沅的秀发,嘴角勾起,显然对苏沅的夸赞很是受用。
烛火将二人相依的身影照映在墙壁之上,拉长,重合,亲密无间。
殿内一室温馨。
第二日,裴景珩下旨,大理寺协同刑部彻查江南盐政,以及钦差被追杀一案。
圣旨一下,朝野震动。
不少人心知肚明,江南盐政牵涉甚广,许多世家大族都参与其中。
大理寺卿接到圣旨,不敢怠慢,连夜审讯钱宁等人。
刑部尚书亦是全力配合,两部人马,日夜不停,誓要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。
与此同时,裴景珩又命青衣卫出京抓人,那些涉案的世家,一个也别想跑!
青衣卫,本就是裴景珩手中一把利刃,出鞘必见血。
他们得了命令,如同猛虎下山,迅速扑向那些世家。
这些世家,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,哪里想到,这天灾会来得如此之快。他们还来不及反应,府邸就被青衣卫团团围住,插翅难飞。
大理寺和刑部,审讯犯人,很快就撬开了他们的嘴,查清了江南盐政的来龙去脉。
这些年,这些世家,在江南,可谓是只手遮天。
扶持盐商,勾结官府,私自贩卖私盐,牟取暴利,不知害了多少百姓,盐税一年比一年少。
大理寺和刑部将查到的供状等呈报给裴景珩。
裴景珩龙颜大怒,下令严惩不贷。
那些涉案的世家,被裴景珩连根拔起,家产充公,男丁发配边疆,女眷充入官奴。
至于那些截杀钦差的世家,更是罪不容诛,满门抄斩!
一时间,京城内外,风声鹤唳,人人自危。
那些未曾参与其中的世家,也都被吓得不轻,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。
截杀钦差,视为造反,其余世家虽未直接参与,但与涉案世家多有姻亲。
为了保全自身,这些世家纷纷上学士府拜访王元若。
王元若收了重礼后,才指点他们一二。
上书请罪,并主动上交了四成家产,表忠心,以求自保。
一时间,那些世家有些犯难,但想到陛下高举的屠刀,便都老实了,纷纷上书请罪,并主动上交了四成家产。
裴景珩看着这些奏折,冷笑一声,这些世家,平日里一个个都是富得流油,如今,为了保命,倒是舍得下血本了。
不过,裴景珩的目的,可不是为了他们的钱财。
他要的是,彻底整顿朝纲,还天下百姓一个朗朗乾坤!
这些世家,虽然逃过了一劫,但他们的势力,也遭到了极大的削弱,沦为一般富户。
他们的部曲,被裴景珩下令解散,并限制他们持有土地的数量。
至此,大盛朝的世家大族,元气大伤,再也不能与皇权对抗。
裴景珩趁机加强了中央集权,将军政大权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