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温尔晚释怀了。
她相信许宸川说的,他出国是许父安排的,不是临阵脱逃,他是被蒙在鼓里。
不知者无罪。
温尔晚回到帝景园,餐桌上摆着一碗汤。
“太太,慕先生让您喝完。”管家提醒。
温尔晚整张小脸都快皱到一起了,张荷是多闲啊,天天送也不嫌麻烦!
今天的还是乌鸡汤,看着就没食欲。
她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,跟喝中药似的。
可惜,温尔晚还是高估了自己,腥味还是留在嘴巴里,一股油腻腻的口感。
“呕——”
她又跑去洗手间,吐了。
吐完,温尔晚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。
这到底怎么回事?
她的胃出问题了?生病了?
还是
她怀孕了?
镜子里,突然出现了另外一张脸。
慕言深穿着黑色真丝睡衣,慵懒的靠在门框上:“又吐了?”
她擦了擦嘴角:“是。”
“这么难喝?”
“有点。”温尔晚回答,“我不爱喝汤,又腻又没营养。”
慕言深嗤笑道:“张荷用的都是顶级的食材,慢火细熬的炖上半天才得这么一碗。”
“你赏给其他人吧,这福气我是享不了。”
她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,清醒了一点。
慕言深看着她:“谁允许你这么晚回来的?”
“加班。”温尔晚回头看着他,“我和乔总开了一下午的会。”
“温尔晚,你是觉得以后什么事,你都可以拿乔之臣做挡箭牌么?”
“我确确实实是在公司加班,然后走路回来,就到这个点了。”
慕言深眯眸:“你不会走快点?”
“”
温尔晚忍不住反驳:“我上了一天班累得要死,还要走十来公里,我没死在半路上就不错了,还想指望我能有坐上火箭的速度吗!”
慕言深回答:“温尔晚,你不会死在路上,只会死在我手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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