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。”她笑得风轻云淡,“不知道霍总是不是在说笑,我为什么要吃醋?”
他唇角轻轻勾起,笑得妖孽却又勾人,将烟泯灭,长臂一伸,就将她揽入怀里,低头想去吻她的唇,她却竖起食指,立在了他的唇上,“我讨厌烟味。”
尤其是讨厌,他亲过别人的唇,来吻她。
霍景深怔了下,继而像是想到什么一样,放开了她,只是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,“早点睡吧。”
时倾嗯了一声,继续擦拭秀发。
两人沉默了好一会,她看了他几次,却也是什么都没说,转身走进了房间里。
她的心,仿佛一阵风吹过,满了又空。
在心里思念了那么久的人,每天晚上想到睡不着的人,再次相见,却竟然连一句我想你都说不出来。
时倾自嘲的笑了笑,伸手抚了抚额头,她是病了吗?怎么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?
他这次回来之后,感觉就像换了个人似的。
陌生,疏远。
时倾脑海里浮现出微博上他与林晚晴站在一起时那满脸柔情的照片,心,隐隐作痛。
她已经没有期待了,也已经开始在等他和她说那句,我们,分手吧。
毕竟,她只是他生命里的过客。
三个月的感情,就算她怀了他的孩子,也比不上五年的感情。
时倾躺在床上思来想去,直到睡着了,霍景深也一直还在阳台上抽着烟。
迷迷糊糊,只感觉身边的位置一陷,人就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。
闻着他身上清新的薄荷香水味,时倾忍不住多嗅了下,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,又沉沉睡去。
借着外面昏暗的灯光,霍景深低头望着怀里的小女人。
好像抱着她,他才感觉自己的心不再那么空虚。
霍景深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明明是那么期待,晚晴放掉所有的功成名就回到他的身边,可如今,她真的这么做了,和她在外度假的期间,每一天,每一时每一刻,他都感觉如此空虚。
那好像,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。
甚至夜深人静睡不着,抱着晚晴的时候,脑海里,浮现的却是时倾这张小脸。
这种奇怪的感觉,他给自己的解释是,一想到要和时倾解除婚约,他对她内疚。
是了,是内疚,是同情。便再去其他。
翌日。
时倾醒来的时候,霍景深早已经离家去上班了。
她躺在床上侧着身,伸手抚摸着旁边那空了的位置,好像昨晚他的出现,只是一场梦而已。
可这周边的薄荷香味,却时刻在提醒她,那是真的。
时倾敛了敛眼神,刚起床,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,拿起一看,是江淮义的,赶紧接起来,“江哥,怎么了?”
她今天好像只有下午有戏啊,所以早上没有调闹钟。
“姑奶奶,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。”电话那头传来了江淮义激动的声音,“据我所知,霍总早上开会了,已经开始制作开年大戏大清了,内定的女主角是你,倾倾啊,你要火了。”
时倾愣愣的,“内定了我?都不用试戏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