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必然会打草惊蛇。”
“所以,房管局你不用管,我们挑的是一间房主人在国外的房子。”
“这个房子是用来出租的。所以,你根本不用交待与房管局相关的事情。”
“因为,就算你去房管局,也调不到相应的资料。”
杜玉峰又问道:“那我是从哪里知道罗天或罗大明租了这处房子的?”
海叔道:“房子只能是罗天租的,不是罗大明。”
“如果是罗大明租的,你被绑的那天晚上,罗大明在那种状态下,肯定会说。”
“所以,这个房子不能是罗大明租的,只能是罗大明的弟弟,罗天自己租的。”
“你之所以知道是罗天租的,是因为这个地址,就写在你找到包的地方。”
“就在藏包的那处天花板的龙骨架上写着。”
“你那天太急,没细看,也没有在意。”
“后来,你想起来了,才去查看的。”
杜玉峰苦笑道:“海叔,这是不是太牵强了一点!”
“我还不如直接隐瞒信息来源,不说可能会更好吧?”
海叔拍了拍杜玉峰道:“都可以,你可能没有体会过。”
“当局者迷!这个时候,如果罗天手里的东西流出去。”
“程三业肯定是会很慌张的。”
“所以,程三业的心里,对这些东西是志在必得的。”
“关心则乱,只要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。”
“对方是不会管这个理由是否牵强的。”
“他会自己说服自己去相信。”
杜玉峰见海叔说的肯定,便也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。
事实上,杜玉峰对心理问题,也多有涉猎。
当事人在情境之中的思维模式与冷静的第三者思维模式。
是有巨大差异的。
杜玉峰提出一个新问题道:“这个饵,只下给程三业吗?还有没有其他对象。”
海叔这时才抚了抚额头,有些头痛起来。
“我们现在只知道,有人确实是在对付程三业。”
“但是不是方庆元,现在还说不准。”
“方庆元说不是他。”
杜玉峰道:“胡柄南是不是还没有找到?”
海叔点点头道:“所以,我们现在也没办法确认,方庆元是不是有隐瞒。”
“假设,他没有隐瞒,那就是有人故意借方庆元的名义,想要干掉程三业。”
“这个人是谁?我们现在没办法知道,也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把消息传过去。”
杜玉峰道:“没有怀疑的对象吗?”
海叔道:“胡柄南或者方学军。他们两个都有很大嫌疑。”
“再就是今天这个跟踪你的神秘人!”
杜玉峰想了想摇了摇头道:“跟着我的神秘人,和程三业有关系吗?”
“方学军有什么动机要干掉程三业?”
“可能胡柄南还勉强说得过去。”
海叔道:“这个不讨论了。”
“就算和他们有关联,我们也没办法把饵放过去。”
杜玉峰紧张的思考起来。
于他而言,他肯定想能尽可能钓出更多的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