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小五的声音有些着急,容宴心上多了不安。
“没,怎么?”
“我跟人到了酒吧,无意中遇到金家那断手小子,他居然说他把嫂子给卖了,我见他喝的爹妈都不认识了,不知道是不是醉话,哥,小嫂子没事吧?”
容宴好几天没和宫漓歌联系,这两天宫漓歌在家里写剧本,一天前让凉三回来了,她的去向容宴没办法肯定。
“抓住他,我去确认。
”
“好。
”
宫漓歌的电话是关机状态,她没有关机的习惯。
恐怕金仕的话不是空穴来风。
空寂黑暗的别墅一瞬间灯光全亮,五分钟后,十辆车浩浩荡荡出发。
容小五这会儿还在尽力逼(殴)问(打)宫漓歌的下落,金仕喝得太多,除了吐就是吐,容小五都快被他给吐疯了。
直到将他丢到容宴面前,金仕吐得太多,又被打得很重,身体在地上狠狠抽搐着。
车门打开,容小五一脸嫌弃,“哥,这小子上辈子是个喷射机吧,就没停过。
”
容宴扫了地上如同死狗一样的金仕,“三分钟,我要知道答案。
”
来的路上他已经确定宫漓歌在几个小时前离开了公寓,那以后再没有回来。
金仕的话,十有八九是真的。
萧燃从车里下来,利落的往金仕剩下的那只胳膊注射了药物,很快金仕的眼睛里浑浊散去,逐渐清明。
“恢复了?说,漓歌小姐被你弄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
金仕只觉得头昏脑胀,身体各处酸痛无比,全身还有股污秽的腥臭味,没等他回过神明白现在的处境,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坐在轮椅上的男人。
这些天每当自己入梦就会梦到的恐怖男人!
他来了!他又来了!
削去的胳膊处疯狂疼痛。
容宴坐在车里,居高临下的审视着那仿佛卑微如草芥的金仕。
“回答。
”
分明只有两个字,吓得金仕直哆嗦,容小五嫌弃的踢了他一脚,“我哥耐心可不好,还不快说,你把宫漓歌怎么了?”
一提到宫漓歌,金仕这才找回了灵魂,磕磕巴巴道:“她,她被我卖,卖给别人了。
”
“谁?”容宴幽紫色双瞳猛地朝他射来,厉声询问让金仕吓得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。
在那样冰冷的目光中他不情不愿的说出了一个名字,“阎,阎立椁。
”
容小五嘟囔了一句:“这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