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都沦落到捡垃圾了!
能不落魄!能不凄凉吗!
席寒城咬牙切齿。
这该死的女人!
骨头怎么就偏偏那么硬!
明明!
明明她只要肯低头!
哪怕只要低一点点……
他就……
席寒城攥紧了拳头!
……
与此同时。
法国,安妮亚正在画画。
她在画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。
男人牵着女人,在沙滩上漫步。
男人高大英俊。
女人漂亮美艳。
画好后,安妮亚眼中闪过了笑意。
男人是席寒城。
而女人是她。
是时候,再让妈咪去一趟席家了。
毕竟现在障碍都已经清除了。
就在安妮亚起身的时候,电话铃声忽然响起。
她派去帝城的手下打来的。
手下告诉安妮亚,夏珠没有死。
安妮亚沉默了足足一分钟。
她开了口:“你告诉我,她没有死?”
手下颤颤巍巍:“安小姐,是,我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,我明明看到她踩到了炸弹的啊。”
明明夏珠,必死无疑啊。
安妮亚笑了。
她的笑如罂粟花一般。
妖艳却又致命!
手下听了,一阵遍体发寒。
他哆哆嗦嗦说道:“安小姐,我,我再弄颗炸弹炸死她,这次我保证不会失败,夏珠绝对死!要不然我提头来见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安妮亚却说道:“让人死的方式有一百种,何必需要反复用一种呢,让我想想,好好想想,她的下一种死法是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