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乔以笙回答,陆闯建议:“其实两种一起,更带劲。”
乔以笙:“!!!”
陆闯的牙齿已然咬上来领带垂落在他眼前的末端,轻轻拽了拽,语焉不详地于唇间溢出一个字音:“嗯?”
仅仅如此而已,还什么都没做,乔以笙就感觉有奇妙的电流在自己的身体里四处乱窜——没办法,他性感得人神共愤。
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,乔以笙选择……先绑住他的手。
空气中浑搅出滚烫的缱绻,翻起不绝的潮湿涟漪,发酵靡靡的黏腻。起伏的喘息,是生命鲜活的声音。
乔以笙庆幸,订婚宴的第二天,她还请了半天的假,否则她根本爬不起来上班。
但即便爬不起来上班,乔以笙也没有睡懒觉。
她少女时期的这张单人床太窄了,两人夜里的战场基本就在地板上。早上乔以笙醒来也仍旧在地板上。身下垫着的是陆闯从床上拽下来的被褥。
而醒来后,她第一眼看见的东西,是窗户上红色囍字的窗花。
隐约记得,陆闯实在他们结束之后,走过去拉开窗帘的。
——嗯,回溯之后,乔以笙确认自己没记错。所以不止醒来的第一眼,她睡前的最后一眼,看见的其实也是窗花的“囍”字。
睡在她旁边的陆闯,身体一侧翻,光溜溜的手臂亘过来她的胸口,脸埋来她的颈侧,深深嗅着她的体香,嗓音还是没睡醒的含糊与微哑:“早,老婆。”
乔以笙:“……”
又来了。他怎么又这样叫她……
大早上的,她被肉麻得只想钻进被子里。
“……你能不能,还是先喊我‘乔圈圈’?我还没听够。”乔以笙和他商量。
陆闯的笑呼出的气全喷在她颈侧的皮肤上,痒得不行。
乔以笙不得不伸手推开一下他的脑袋:“我跟你说话呢!有什么好笑的!”
陆闯单手支起脑袋,侧躺着注视她,和她讨价还价:“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,我还是希望这样喊你,随时提醒你记得你是我的老婆,记得我们是夫妻。另外我不多喊一喊,怎么给你机会多适应适应?”
“……”乔以笙继续讨价还价,“不行,我们私底下相处的时间太多了。最多只能晚上睡觉前道晚安的时候和早上醒来后道早安的时候。”
陆闯皱眉,分明不满意。
乔以笙在他张开嘴又要再讲话之际,伸手捂住,气势很足地说:“就这么决定了。我才是一家之主。必须听我的。”
陆闯应言稍稍抬了抬眉梢。
“怎么?难道一家之主不是我?不是我,那是谁?”乔以笙微扬下巴,极其强势与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