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前推的话,也愈发可以证明,此前她和陆闯偷偷问他知不知道有个他和佩佩的孩子,他的反应,乔以笙也判断得没错。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你和佩佩有个儿子的?”
“我爸爸车祸前还是车祸后?你生病前还是生病后?”
“你找过你和佩佩的儿子吗?你知道那个人就是我爸爸吗?”
纵然从他嘴里得不到答案,乔以笙也一句句地把想问的全问出来。
庆婶折返的时候,乔以笙都没法子遮掩自己发红的眼圈,不免引发庆婶的疑问:“怎么了这是?”
乔以笙淡定地撒谎,鼻音浓重:“陆爷爷一直流眼泪,看得我也难过了。想起夜里做梦梦见奶奶和爸爸。”
庆婶轻轻叹一口气,没说什么,沉默地给陆清儒一遍遍地擦眼角。
陆清儒睡着之后,乔以笙也继续待着。
庆婶并没有赶走她,到点的时候还再次留下了乔以笙一个人,她去厨房做饭。
阿苓进来告诉乔以笙,宋红女之前晕倒过去,送回楼上了,庆婶帮忙请来了医生,方袖让医生趁着宋红女晕着,给宋红女诊治。
医生似乎有怀疑,所以询问方袖,宋红女这两天有没有吃过什么药,但最后也没查出所以然,只说宋红女受惊过度。
乔以笙趁机让阿苓用照射灯检查了陆清儒的轮椅。
很遗憾,轮椅的轮子上没有发现。
还是在乔以笙的预料之内的,毕竟能和轮子产生的接触面并不大,何况轮椅一直在使用,即便原先沾染到了,也早就蹭没了。
“庆婶的鞋底,有没有办法?”乔以笙提出来的新想法,比检查轮椅的轮子难度更高。
而且庆婶经常穿的鞋子,好像就是她脚上的那一双。
阿苓考虑两秒,说:“大小姐,我试一试。”
虽然知道阿苓的“试”肯定是有分寸的,但乔以笙仍旧多加叮嘱了一句:“别勉强。”
如果不是庆婶每天都会扫地、拖地,倒也不用如此麻烦,可以检查庆婶的鞋底和陆清儒轮椅的轮子在地板上留下的印子。
现如今,就和轮椅的轮子一样,即便庆婶的鞋底还留有星点的那种特殊粉末,别说沾染在地上,庆婶的鞋底也不一定能检验出来。
只不过运气还是要去碰一碰的,万一呢?-
庆婶去厨房准备的饭菜,最后却不够大家吃,又去多煮了几道,因为陆家晟和陆家坤没有提前打招呼,又来了。
值得安慰的是,陆闯也跟着一起。
分开的几个小时,乔以笙觉得跟分开了几年似的,陆闯在陆家晟后面对她露脸的时候,她的眼睛都不受控制地涌上了潮意。
而陆闯也没顾忌陆家晟对他的教训,正大光明地越过陆家晟,走到乔以笙的身边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