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张妈道,“帮我告诉他,我会等他回来!”
说完她就“噔噔瞪”跑上了楼。
房间里摆着她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,明天就是她期待了一周的旅程了,可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。
她没去问张妈季厉臣怎么说,她一直坐在房间里等他,等他给自己一个解释。
凌晨两点,季厉臣回来了。
他进来看到阮宁坐在床边一动不动,揉了揉眉心,“不是说明天开始陪你,闹什么脾气?”
阮宁目光灼灼看向季厉臣,“你说你这几天在忙,就是在忙着陪盛天娇吗?在国内陪她,出去陪我。在国内跟她结婚,在国外跟我结婚,是这样吗?”
季厉臣眉心微皱,“你又是哪里听的胡话,上次就因为莫须有的事情跟我闹,疑神疑鬼的毛病又犯了?”
“你别跟我说那些大道理!你就告诉我,你这几天是不是在陪盛天娇!”
阮宁双眼通红,固执的寻求一个答案。
季厉臣顿了顿,“是,但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”
听到他的回答,阮宁笑了,眼泪从眼眶里落下,“原来是真的,在我心疼你为我加班的时候,你在为另外一个女人当护花使者,我真傻,居然会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你的鬼话!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!”
说完她就往外冲,被季厉臣拦着腰抱回来,“宁宁,这么晚了你要到哪去。”
“只要不是你身边哪里都好!放开我!”
“阮宁!”
季厉臣把她按回了床上,他忍下被她闹腾出来的火气,尽量耐心道,“盛家现在出事了,我们两家有合作,那些难道不需要解决吗?我说忙工作,有问题吗?”
男人生来就善于为自己开解,成熟男人还会把女人猜忌的事情包装的正义无比,好像她再多问一句都是无理取闹。
阮宁疲惫至极,“所以呢?你不让我跟蒋行见面,你自己却跟盛天娇每日都打得火热,甚至传出了结婚的消息?”
“这不一样。”
“有哪里不一样?对!你跟盛天娇是未婚夫妻,你们干什么都是名正言顺的,还真是不一样!”
季厉臣哄她,“好了,这件事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话刚说了一半,季厉臣的手机响了。
他看了眼,眉心皱了皱,接了起来。
房间寂静,所以阮宁能清楚的听到对面盛天娇的哭声,“厉臣哥,我爸爸他又晕倒了,我好怕啊。”
阮宁死死盯着季厉臣,看他如何回答。
她看到季厉臣抬腕看表,看到他那张显得有些寡情的薄唇开合,“嗯,别急,我马上回来。”
阮宁一颗心沉到谷底,她不想再看也不想再听,转身要走,被季厉臣抓住了手腕,被迫听他是如何安抚盛天娇先冷静下来的。
片刻,电话挂断,阮宁什么都没说,也没有看季厉臣,只是垂着头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季厉臣见阮宁这样红着眼一言不发,心里有些软,抬手抱了抱她,“宁宁,我在医院的确是有原因的,明天去M国的路上我慢慢跟你解释,你会是我的唯一,能陪我走完这一生的,只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