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她的排斥,季厉臣踩着她后退的步伐靠近,“盛天娇已经入狱,这杯陈年的醋你还要吃多久?至于孟沁,我们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够了!”
阮宁打断了他的解释,种种欺骗让她一个字都不相信,她精疲力竭道,“季厉臣,我是年龄小,没有你阅历丰富,没有你城府深重,但是这不代表着我能一直被你愚弄。你囚禁我,我跑不了我认了,但你不要再拿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恶心我!”
说完她摔门离开,像是忍耐到了极点,又像是怕再留下去,她就会又一次被他蛊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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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的冷战持续了一周,直到一天夜里,熟睡的阮宁被身体上的异样惊醒。
身体被不属于自己的手大力揉过,她下意识喊人,“救。。。。。。唔。”
刚吐出一个音节,她的嘴就被捂住,带着酒气的男人一手探指入口狎弄,另一手在她身上肆意撩拨。
低哑的嗓音在昏暗的房间里蒙上了欲色,沙沙的从她耳后蹭过,“你想让谁来救你?嗯?”
听出是季厉臣,阮宁身体一僵,她住进南湾别墅三月,因着她的排斥,他们一直都是分床睡的,最多的亲密也就是偶尔的亲吻,就连接吻她也会紧闭牙关,不让他再进一步。
她本以为在她生产前两人都会这样井水不犯河水,她把这间卧室当成自己最后的避风港,但此刻季厉臣的举动显然打破了这一切。
口中骚扰的手指让她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,“放。。。。。。放开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季厉臣低笑一声,非但没放,反而变本加厉的撩拨,嗓音戏谑,“放开?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,我稍微碰碰,就缠着我不想我走。小侄女,你是不是老早就想被我这么弄了,嗯?”
阮宁被他言语跟动作双重羞辱,耳根的热度像是要烧起来。
终于,她狠狠咬下了口中的手指,“季厉臣!我肚子里是你的孩子!你难道想伤它吗!”
季厉臣看着骨节上的血痕,笑骂她牙尖,随即转过她的脸,“放心,动你之前,我已经问过医生了,医生说你现在已经五个月,完全可以承受我,你配合点,我也快点,免得你怀着我的孩子,还要被我要太累。”
“不。。。。。。唔。。。。。。不要!”
此刻她已被季厉臣摧残的衣衫不整,明明她极力的想挣脱,可是这种肉贴肉的挣扎却更像是一种勾引。
原本季厉臣还顾忌着许久没有,让她慢慢来,可当她馨香莹润的身体在他怀里乱蹭,他的克制理智都被他丢到脑后,应酬过后的酒意刺激,让他大力扣住她的后脑,狠狠吻了上去肆意掠夺。
旷了许久的男人就像是饿久的野兽,一旦尝到肉味根本放不开手。
即便顾忌她有孕也难忍的要了两回,最后仍不满足的在浴室占尽便宜。
等季厉臣横抱着带着泪痕的阮宁出来,看着那从脖颈蔓延至腰间的吻痕,他才发觉方才有些过火。
打电话叫医生过来检查,昏睡的阮宁被他打电话的声音惊醒,她愤怒至极,“季厉臣!你现在让我看医生,是为了羞辱我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