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青涩的勾引像是刚刚酿造的美酒,入口辛辣,回味勾人。
季厉臣自然不会委屈自己被勾起的感觉,握住她的后颈跟她接吻。
车内很快响起暧昧的声音,李默拿着药回来看到晃动的车身默默走远。
。。。。。。
荒唐过后,季厉臣用李默买回来的纱布给她重新包扎了手上的伤口。
阮宁还处在方才的气喘里,出神的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帮她包好伤口。
出血的地方被清理,又被洁白的纱布掩盖,像是一切伤害都不曾发生一样。
只有她自己知道,里面是何等的血肉模糊。
季厉臣一边包扎一边道,“江北一中那里我会打好招呼,让阮向阳住独立宿舍,找宿管时刻盯着。”
明明受欺负的是他们,到头来处处回避的也是他们。
可眼下的阮宁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对他的施恩道谢,“谢谢小叔。”
季厉臣满意于她的乖巧,打好结之后,摸了摸她的头,“我要出差几天,这几天你住在南湾别墅,不要乱跑,回来给你带礼物,嗯?”
阮宁点头说“好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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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,季厉臣抱着她纠缠许久,才在第二天清晨坐上私人飞机去另一个城市收购。
在他走后,阮宁再次去了江北一中。
这次她没有去找阮向阳,而是找到了江翔。
教师办公室里,江翔见到阮宁有些意外,猜到她是为阮向阳而来,他非但没有任何害怕,反而出言嘲笑道,“你是来为你那个怂包弟弟求情的吗?”
阮宁死死攥着手,她看向办公室里阳阳原来的班主任邵老师,他对这一切视若无睹,装作接电话走出了办公室。
只剩下他们两个人,江翔愈发肆无忌惮,他竟直接坐到了老师的椅子上,嚣张的抖腿,“说话啊,你聋了?喂,你找我该不会是来给那个软蛋报仇的吧?啧啧啧,我可是未成年,你要是动手就是以大欺小,不过嘛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恶劣的拖着长音斜着阮宁,“弟弟软包成那个样子,姐姐也没那胆子,毕竟你们都姓阮,是一母同胞的软蛋嘛,哈哈哈哈。”
看着他嚣张的嘴脸,阮宁再也控制不住,一巴掌抽到了江翔脸上,“畜生!”
江翔是江家老来得子,从小在江太太的溺爱下长大,别说是挨打,油皮都没破过,此刻被阮宁打了,直接冲过去掐阮宁脖子。
“死女人!你敢打我,我掐死你!!!”
高中的男孩人高马大,再加上江翔体格壮,阮宁没有任何还手之力。
但她也不想还手,脸涨的通红,死死盯着江翔。。。。。。
就在阮宁窒息时,一声怒吼,“江翔!你在干什么!”
不等江翔反应,拳头砸到了他脸上。
“啊!”
一声惨叫,江翔被撞开。
盛天泽急忙扶起阮宁,她脸上通红,不停的咳嗽。
见阮宁的细颈上多了指印,红着眼抽气,他心脏像是被击中了,转头冲江翔怒目而视,“你他妈想死是不是!”
江翔捂着被打肿的脸一脸不服气,“表哥!我妈都说了,阮家这对姐弟都是贱人,欺负他们天经地义,你凭什么打我!”
“老子打的就是你!”
盛天泽拎起江翔就揍。
江翔再怎么嚣张也只是个孩子,面对盛天泽这种成年男人毫无反击之力,没几分钟就被打的满地找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