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厉寒:“……”
他眯着眼睛,看着宋襄,“相书逸为人倨傲,你怎么说动他的?”
宋襄活动了一下双臂,舒了口气,“医者仁心,我说清楚情况他就来了。”
严厉寒嗤笑,眼神嘲笑,“他在北美刀架在脖子上都没救不想救的人,你说他医者仁心?”
宋襄咬唇,脑子里转了一圈,“那就是……”
“他就差把‘想泡你’这个念头刻在脑门上滚动播放了。”严厉寒打断宋襄的话。
宋襄瞪大眼睛,蹭的一下扭头看严厉寒,很容易就牵动了脚上的疼。
“您想多了,我们一共才说过几句话,彼此根本没了解。”
“我记得两年前你去参加过他回国的研讨会。”严厉寒凌厉的视线看过来,眸光冷漠。
宋襄心里骂了一句,狗东西急性倒是挺好,就是废话太多,直接走程序还人情不好吗?
严厉寒觑着她的脸色,觉得她是心虚,不免冷哼。
“他比你大十岁,还有过一段婚姻。”
宋襄觉得这人脑子有病,舒了口气,尽量礼貌,“严总,我真的没有其他想法,相医生有没有婚姻跟我也没有关系,我有自知之明。”
严厉寒双臂环胸,静静地看着宋襄的侧脸,薄唇轻掀,言辞刻薄:“我是提醒你,少碰不该碰的人,他跟前妻离婚,一分钱都没赔。”
宋襄不说话了,她觉得越说严厉寒越起劲,话题就再也绕不回人情上了。
严厉寒见她不语,以为她是赌气,又莫名其妙冷哼一声。
赵哲拿着药回来,就发现房间里气氛不对,小心地说了用药的注意事项,然后问宋襄要不要帮忙。
严厉寒冷眼看过去,说:“她是伤了脚,不是伤了手。”
宋襄咬牙,挤出一张笑脸,对赵哲眨了眨眼,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赵哲感觉到背后的视线,帮着宋襄把工具拿过去,然后识相地退了出去。
宋襄一边处理伤口,一边想着怎么把话题引到正事上。
“严总,您是打算拿下矿产的独家开发权吗?”
严厉寒闭上眼睛,一副懒得理她的模样,靠在椅子上假寐。
宋襄对着墙壁翻了个白眼,继续说:“矿产的开发权很敏感,您如果一家独大,并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严厉寒脾气还在,语气冷淡:“关你事?”
宋襄:“……”[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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