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,眼底却带有浓浓的城府和心机。
“多年不见,不知国师大人都在忙什么?”
邬涂不耐烦的扭过头,揣着手笑道。
“呦呵,这不是君昊牢底吗?
“这几年我游山玩水,确实有好久没回京都了。”
“想不到你都爬升到军机大臣一职了,看来墨轩那小子没少提拔你呀。”
“呵呵……国师说笑了,”王君昊抿着唇,笑的跟个人一样。
“还是您的身体好,我家老爷子可不能随便出游…”
“听说您独爱品酒,最近我搞到一批陈年老窖,改天派人给你送过去?”
邬涂眼冒精光,揽住他的肩膀,一副好哥们的架势。
“行啊牢底,你别改天,现在就派人送来吧。”
“对了,你这脸被谁给打了,咋肿的跟猪头一样?”
王君昊笑容一僵,尴尬的抚摸脸庞。
“无…无碍,就是摔了一跟头……”
邬涂点了点头,眉宇带有淡淡的忧伤。
“唉~不知咋回事,最近我家的小猫总爱出去抓老鼠。”
“年纪一大,就喜欢这小东西,每次搞一地鼠尸,还得让我打扫。”
王君昊眼珠子一转,笑呵呵的说道。
“您可以让下人处理着,小猫天性爱玩,在家养着也热闹。”
邬涂嘿嘿一笑,猛的拍在他肩上:“没错,还是王牢底懂我……”
“就让小猫随便耍去吧,我也不舍得骂它。”
“万一生闷气跑了,我就真成了孤家寡人喽~”
两人极限拉扯,聊的热火朝天。
从会场出来的人看到这一幕,都微微一愣神。
王君昊是出了名的阴险毒辣,笑里藏刀,还是三殿最大的支持者。
如今大势所趋,三殿将成为继承人,谁还敢招惹他?
而老国师就更不一般了,深居在墨家不出,比王八还能活,压根没法揣测。
这俩人一个比一个人精,加一起得有个心眼。
邬涂和王君昊刚分开,就看到国相朴罗急匆匆的走来。
“呦呵~罗牢底,你家那坛好酒还在吧?”
朴罗被这声音吓得一颤,强挤出一抹笑容。
“国师大人,那坛酒早就没了,那个……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邬涂捋了捋胡须,无奈的叹气:“罗牢底真内向,腼腆的跟个丫头一样……”
路过的华国议员忍不住咂舌。
国相年岁六十,到你这就变成内向丫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