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这人不但不觉得疼,开口时,喑哑的声音竟还藏着丝欲色。
“娇娇,再咬,就不能先吃饭了。”
苏棠立马乖了。
等抱回去吃了饭,洗漱完,苏棠立马钻到被窝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。
裴樾叫她,被子里只传来瓮声瓮气的声音,“我要睡了。”
“好,本王今晚要去书房,你先歇息。”
“是去商议今日宫门口的事?”
“嗯。”裴樾道,“本王想在离京之前,切断庸王一党的退路。”
这样一来,就等同斩断了庸王还可以通过服软、答应皇帝辅佐真太子人选来苟活的路。
苏棠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来,“那你快去吧。”
裴樾总觉得苏棠好似在瞒着他什么,但他没有戳穿,转身离开了。
苏棠看着他颀长的背影消失在门口,捂着红润的脸,好半晌那热意才退下去。
丝毫没察觉暗处,裴樾将她的行为尽收眼底。
“王爷,王妃怎么了,要派人守着她吗?”
“不用。”
裴樾冷声吩咐,“你们只需要保护王妃安危即可,不得窥视太近。”
想到苏棠脸颊红红,一双水盈盈的眼却认真看着那些直白羞人的画时的模样,裴樾便觉一阵口干舌燥。
“走吧,去书房。”
他怕再不去,就真的去不了了。
苏棠发奋苦学到半夜,熬不住困意,才将书册收好,滚到被子里沉沉睡去。
裴樾大清早才回来。
“王爷休息会儿吗?”
“不了,一会儿要去早朝。”
裴樾是特意过来跟她一起用早膳的,“今日开始,恐怕会有不少夫人们登门拜访,你若是不想见,拒绝便是。”
苏棠知道,做了王妃,成了当家主母,少不得应酬交际。
前世裴樾便是从不与这些世家应酬,到了出事时,也没有任何人为他说话。
这辈子,苏棠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苏棠昨晚做了一夜旖丨旎的梦,都有点儿不好意思看裴樾,闷头吃早饭。
裴樾看着她绯色的耳朵,唇角浅浅弯起,“娇娇耳朵怎么红了?”
“啊,有吗?或许是睡觉压着耳朵了吧。”
“哦,是吗?”
裴樾倾身靠近她耳侧,“本王还以为娇娇,是做了什么羞人的梦呢。”
他说话时,热气扑在苏棠的脖颈和耳垂,让苏棠觉得,又有一把火,从她的脖颈开始烧了。
苏棠故作镇定咳了一声,“没有的事,王爷你想什么呢。”
一副嫌弃裴樾成天遐想的模样。
裴樾笑意更深,顺势在她脖颈上轻轻吻了一下,看着她脖颈也覆上一层浅浅的粉色,才道,“本王自然是想娇娇了,日日夜夜的想。”
“呀,小姐,你脸怎么这么红,着凉了吗?”阿圆提着两笼小笼包进来问。
裴樾低低笑出声,去上早朝了。
苏棠瞧着焦急给她探额头,吩咐煮姜茶的阿圆,轻叹,不该叫冬杏走那么早的啊。
早上的事收拾完,潋滟就来了。
苏棠以为她至少要解释一番,没想到她来后,直接跪在地上,说,“奴婢愿意听候王妃差遣,王妃想让奴婢往宫里送任何消息,都可以。”
苏棠挑挑眉,潋滟这是,要做双面间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