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也朝那边看了一眼,而后收回视线,面无表情道,“回去吧,以后少赚这种刀口舔血的钱,我的脾气不大好
女人听出话了意思,慌得脸一阵红一阵白,“霍秘书,那晚真是我……”
霍危身神色冰冷,“出去
女人抖了一下,咬着唇羞愤离开。
霍危突然有点想抽烟,但是他除了大学时期抽过,至今没再碰。
他靠在椅子上,闭上眼。
压下内心那股烦躁。
随后,下属进来,在他耳边讲话。
讲什么霍危没听,他安静地闭着眼,回想着那一晚。
前面两次是药性发作,后面纯粹是解决自己的私欲。
他看不清那女人的脸,但是清晰记得她是如何叫的。
带着很浓郁的哭腔,眼泪吧嗒地喊他名字,可怜得不行。
一点都不做作,也不媚。
却叫人欲罢不能。
“霍秘书?”下属小声提醒,“你累了吗?”
霍危睁开眼,漆黑眸底平静如水。
下属说的话他听了个大概。
刚才那女人长得不错,但是胆子小,如果不是有人指使,不可能冒这个险。
大概是秦家派来的。
下属说,“秦氏集团最近骚操作特别多,秦老头从去年开始就一直在贿赂你,但一次都没成,估计刚才那女人也是故技重施
霍危抬起食指,轻轻敲打着桌面。
“我找人这件事怎么传出去的
下属为难,“瞒不住,我们动静大
霍危抿唇沉默了片刻,而后问,“是不是秦家长子秦渊要回国了?”
下属,“是,所以秦老头最近动作大,四处求人想把手里的项目审核全都安全过了,给他儿子铺路
霍危的头往后靠,喉结滑动。
“秦渊不是个善茬,比他老子会办事
最近跟裴景川斗,发生不少对自己不利的事。
再加上他原本这位置就危机四伏。
“人先不找了霍危懂得孰轻孰重,吩咐道,“另外你去一趟北城,找裴景川买下他手里的录像
下属,“是
霍危又抬手,“算了,这件事我亲自去
下属走后,霍危也准备离开,突然看见桌子上空掉的玻璃杯,又停住脚步。
他来到任清歌房间门口,敲了敲。
“任清歌?”
里面颤巍巍传来一道声音,“哎——”
霍危直接扭住门把,想到什么又绅士说了句,“我进来了
开门进去,卫生间开着,任清歌坐在马桶上。
果然,一身疹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