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颗东西从口袋里掉出来,落在地上。
韩雪雯低头一看,捡起那枚珍珠耳钉。
她蹙眉,来到霍危跟前。
“你还说跟清歌没什么!”
霍危被她吵得烦,文件随手丢在桌子上。
“又怎么了?”
韩雪雯举起那枚耳钉,“她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身上?”
霍危随手拿过来。
“不是她的
韩雪雯中气十足,“怎么不是?这耳钉是我买的,一千八一对,我亲自送给清歌的
霍危眼底立即翻涌起一层巨浪。
他看向韩雪雯,沉声质问,“什么时候买的?”
“上次过节啊,珍珠衬她的气质,我顺手带的韩雪雯问,“怎么会在你身上?”
霍危的胸腔不自觉起伏起来。
如一场灾难性的海啸,打得他头脑发昏。
他抿了抿唇,什么都没说,拿了外套朝外走。
韩雪雯微愣,“你干什么去?”
霍危头也不回,“去医院一趟,换石膏
……
任清歌看书看得累,正准备去睡一觉,霍危的电话就打进来了。
她接起,声音懒洋洋,“干嘛?”
霍危,“开门
任清歌懵了,“开什么门?”
“我在你家门口那边沉默了两秒,又道,“换石膏
任清歌在床上翻了个身,把脸埋在枕头里,“你能不能去医院换啊,我要睡觉了
霍危声音严厉了几分,“任清歌,开门
这一声给她震得,瞌睡都没了。
任清歌嘀嘀咕咕地起床,“霍危你不会又作弄我吧,我要是开门没看见你,你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了
她打开门,果然见他在门口。
触及到他深邃漆黑的眼,还有那一副仿佛要将人生吃活剥的表情,任清歌的气焰瞬间消失。
她咽了口唾沫,下意识藏在门后。
“干嘛,谁惹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