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就是太初?”秦绝忍不住低声问道。
“怎么?不认得了么!先前我掩住了一切这元初混沌的一切光线,你也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的形状,现在看清了,是不是后悔了啊?”女人低声问道,嘴角泛起一丝冷笑。
“不不不,只是觉得这差异有些大了……”秦绝尴尬的说着,端起桌上的酒杯便喝了一杯。
“我来喽,哈哈,都饿死我了,怎么样姐姐,我表现的还不错吧?”宝宝急忙上前邀功。
“很好呢,我们宝宝一直都最乖了。”太初宠溺的拨了拨她额头上的刘海,轻声一笑。
秦绝闷着头喝酒,不知道怎么开口了。两杯酒下肚,一旁的太初突然低声说道。
“其实你的事我一直都知道一些,包括天机老人去找你,也是我给他的指引,这个老东西自不量力与大道对弈,以至于本源尽毁,若不是我护持他的神元不灭,或许他根本就活不下来。”太初低声说着,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笑。
“刚才的那首曲子,你是为赢谱的吧?哼,为了一个女人,堂堂道祖竟然甘愿抹除自己的一切印记,投身轮回,莫非你真的以为赢她真的能够稳住神庭的局面,她不行,就算是加上天魔依旧不行,如果说昔日神庭崩碎只是劫乱的话,那么真正的无量量劫很快便会爆发了,那时候世间再无道祖,又如何能够平稳渡过。”
放下了手中酒杯,秦绝的脸上也扬起一丝苦笑。
“这一切都只是我自己的选择罢了,不为任何人,从我崩碎轮回的那一刻起,整个神域便再与我无关了,我仅仅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,连身边的人都照顾不好,更没有能力为世间万族,数万亿的生灵而活,一直以来这都不是我的责任,只是一个选择罢了,而最终我只是累了,放弃了一切,仅此而已,不为谁,更不为任何人。”
他淡然的说着,眉宇间似有几分苦涩。
“是啊,从来都不是你的责任,只是现在你为什么又回来了呢?恰如现在的你,又能做什么呢?”太初沉声问道,脸上似有几分好奇。
“我回来,是因为我不得不回来罢了。曾经的道祖早已经在世人的记忆中消失了,是我亲手抹去了这一切,而我要做的,一直都很简单罢了。”一声轻叹,他的眼神不觉又正色了几分,“一直以来我想要的都很简单,身为男人,终究要守住三样东西,脚下的一方土地,身边的父母亲朋,怀中的挚爱妻子,仅此而已,或许将来还有膝下的一群儿女,这些一直都是我最看重的。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,原本我只想做一个凡人,平静的度过一世,可是却没有想到在崩碎轮回之前,我那几个妹妹竟然都随我而去了,乱了我的心境,以至于此生竟然多了这么多的夫人,我难呐……”
咳咳咳……
一阵轻咳,太初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,狠狠的瞪了秦绝一眼,冷斥道:“呵……,你还真是有够难的……”
那样子满是幽怨。
“说起你那几个妹妹,我倒是也有了解,那是你妹妹?你个下流胚子,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去揽,你乃是混沌顽石得道,算得上与盘古古神是邻居,他是混沌青莲所孕育,而你便是混沌青莲所扎根的那块混沌无极石的顽石石精,若是抡起渊源的话,你跟盘古应当更近吧,那几个妹妹不过只是从万界中收获的灵石,培育在你的你的内世界之中,滋养所生,真正算起来的话,她们算是你的妹妹么?应该算是你的晚辈了吧?”太初似有不屑,满脸的鄙视。
“咦,话不能这么说,盘古比我聚灵要早的多,等我灵识初开的时候,这老小子都准备开天辟地了。所以不能相提并论了,至于她们几个,虽然刚开始在我的内世界中滋养,慢慢竟然被我遗忘了,等我睡醒的时候,看到她们各有造化,便将她们都放到世界树上去了,后来是她们化形之后找到我的,这不就认下了这几个妹妹了么,这都是缘分,不能算的那么清楚的……”秦绝很是尴尬,急忙解释道。
太初天冷哼了一声,满脸的鄙夷,又瞥了莜月一眼,嘟囔了一声,“哼,你可真有本事,连孕育女娲和伏羲的天命真金都偷走了,呵呵……”
秦绝尴尬的笑了笑,也不解释,低头继续喝着酒。
“算了,我也懒得说了,顽石成精,要是不干点石破天惊的事,那才叫破天荒呢,就你这一号的,干的那些个荒唐事,却也是本性使然。”
“额,我说,你能不能夸我点好啊,这不是便向骂我么?怎么的,非得把老子那些老底都揭出来,你才乐意是吧?”秦绝不忿,一声幽怨。
“怎么的?我乐意,就说你了怎么样吧?马上我还要说赢的,你想乍得?”太初冷斥道,恶狠狠的瞪了秦绝一眼。
“得,你说,让你说行了吧?反正嘴长在你脸上,我又做不了主……”嘟囔了一句。
“我就说,哼!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为了打我那株混沌渡厄青莲的主意,你会甘心留下来,还要负责呢?瞅瞅你是那负责任的人么?”太初冷斥了一声,又转头对莜月说道,“妹妹啊,你可知道那个把这混蛋迷得乱七八糟的赢是什么来头么?”
“赢?我不知道啊……”莜月满脸的好奇。
“这个赢可不一般啊,那可是四海八荒有名的大美人啊,这混蛋当初为了要娶人家,不惜将自己参悟的无上法,还有收集到的宝贝,不要命往人家那里送,可是人家根本看不上他。要不是后来他大道得成,成就了无上道祖之位,人家会嫁给他。你瞅瞅他这模样,人家那是看上他了么?那是看上了他的无上的权势,好家伙,这后来不久反客为主,夺权自立了么,这一切都是这混蛋自找的……”
秦绝实在听不下去了,猛地一拍桌子。
“你说够了么?能不能给我闭上嘴!”
“呦,还生气了,你这是要造反啊……”太初一声冷斥,狠狠的拧着秦绝的耳朵,又把他拖了下来。
秦绝疼的不行,愣是一句求饶的话都没进,最后还是莜月实在看不下去了,才求情让太初松开了手。
“妹妹,我告诉你,这家伙那就是欠收拾,趁着现在他的修为还没有提升上来,那可要给管好了,要不然不知道还要找多少老婆呢?要让他知道怕才行,要让这个顽石点头,那不用强是不行的……”又是一片长篇大论的说教。
秦绝嘴角一阵抽搐,双手抱着头,不由得大哭道:“奶奶的,这日子是没发过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