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枚令牌与风麟的君皇令一般无二,不管是大小、材质还是雕刻,就算是上面的字都是一模一样,唯一的区别,就是它的方向是完全相仿的,准确的来说一个横的,一个确实竖的。
“你看出来?”一声轻笑,老人站起身,背对着他,轻笑道:“这令牌出自鬼谷,乃是祖师传下,执此令牌,便是鬼谷传人,而鬼谷弟子永远都只有两位,一者为纵,一者为横,而你手中的这么君皇令便是纵这一脉。”
“纵横?莫非鬼谷传人竟然真的延续到了如今?”秦绝低语,神色间满是惊骇。
“那是自然,虽然艰辛历经磨难,好在传承未灭,而你便是这一代的纵,只可惜你却从来没有去过我鬼谷,接受真正的传承罢了。”老人轻笑,微微的摆了摆手。
“不过,正是如此,你却让我更加震惊!”
“震惊?”秦绝皱了皱眉,很是不解。
“不错,凭借一己之力和世俗的一些所学,而你却能走到今天这一步,确实让我震惊,而你不过三十多岁,出手掌杀伐不过十年而已,死在你手上的人,怕是不下于十万了吧,你小子真够狠的。”老人轻笑道,说不出到底是赞许还是训斥。
“而我已经活了百余岁了,杀的人还不及你的一半,如今年事高了,也无心征伐,想来这一辈子我是无法超过你了。”老人自嘲一声,微微摇了摇头。
“照你这么说,你便是鬼谷横这一脉了?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你?”秦绝冷声问道。
“是啊,我也很奇怪,为什么你没有听说过我呢?其实在你之前,我已经讲过三个持有你这令牌的人了,这三个都是死在了我的手上。本来我也想杀你,可是眼下,怕是我已经杀不动你了,若是真正动手,说不定我还会被你反杀,那不就是有点太不值了么?”老人轻笑道,随意的说着。
秦绝的心里卷起的滔天的波澜,老人的话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了,他的脑海里再次闪过军区后山大院里的情形。
那个老人将君皇令交给他,告诉他,他以后便是新的君皇了,当时他还很不情愿,觉得这个名字很不好听,可是现在没想到这令牌竟然还藏着这么大的秘密,又其实老人将令牌交给秦绝之后,当晚就将自己的两个女儿,安排去从军了,之后便彻底消失了,这十几年都没有音讯。
“是你?你为什么要杀他们?”秦绝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气,他盯着老人,冷冷的问道。
“呵呵……,这是我们的宿命,也是鬼谷的规矩,普天之下,不论纵横唯有一个弟子能成为新的鬼谷子,真正进去鬼谷,开启老祖设下的机关,真正接受鬼谷的传承,而我杀他们,也只是为了这枚君皇令而已,只可惜却一直都没有得到,直到今天,我这才又见到了。”老人的手中握着一枚令牌,轻轻的擦拭着,似有无限的愁怨。
“只可惜,这东西对我已经没有什么用了,我老了,已经不想再去争了,因为我也确实争不过你了。算了,这两枚令牌便一起交给你吧。”说着,向后随意的一扔,令牌便向秦绝抛去了。
接过令牌,秦绝将两个令牌摆在一起,果然一纵一横。
顿了顿,秦绝有低声问道:“为什么要送给我,我也不知道鬼谷到底在哪里啊?”
轻声笑了笑,老人也冷声回道:“其实我也不知道,不过你的时间还很长,也许能找得到吧,即便是真的找不到,便将令牌传下去,让你的弟子们去找吧。从现在开始,你便是鬼谷的掌门人了。”
老人郑重的说着,他争了一辈子,没想到最后得到的时候,竟然连去那里都不知道,这实在是有些太悲哀了,所以他放弃了,把这种操蛋的事留给秦绝了,以后便由他去烦恼吧,而他自己也该安心养养老了。
“掌门人?什么狗屁掌门人,你跑了不久剩我自己了,天底下还有比这还寒酸的掌门人么?老子掌自己的门还要给自己封个称号,这也太他妈扯了。”秦绝冷声骂了一句,随意的将两块令牌揣进口袋里,继续问道。
“老头,我也懒得跟你废话,说吧,你打算要我帮你做什么?”
秦绝倒是非常爽快,他知道老人绝对没有这么好心,这先是出高价将君皇令拍走,这后来又送了一个的,要是无所求的话,着实有点扯淡了。
“呵呵……,你小子怎么鬼精鬼精的,你怎么知道老子就要你去帮忙办件事啊?”老人微微笑了笑,似乎并不生气。
“无事献殷勤吗?还能有什么好事?快说吧,老子还有急事呢。先说好,即便我答应帮你去一件事,也是在我办完这件事回来,最近遇上点事,忙的抽不开身,你懂得,我身不由己啊,太多人惦记我了。”秦绝抱怨了一句。
“那是自然了,我的要求很简单,你也不必太着急。我有一个孙女,今年正好二十五岁了,可是她却不好文,专好武,十八岁便加入了国际刑警组织,我担心她以后遇到什么危险,到时候你可要多多照顾她一下啊?”老人笑着说道。
“我去,你不是在么?还用的着我照顾她?”秦绝白了他一眼,冷声问道。
“我毕竟上了年纪,多少有些不方便。我说的照顾可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的,你先和她交个朋友,最好能劝她离开那里,回国来不是很好么?再说了,世界上这么多年人,用的着她一个女娃娃去维护正义么?”老人一阵抱怨。
“有正义感这是好事么,你这老头也太不通情达理了吧?”秦绝轻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