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区后面的矮山上,这里稀稀落落的摆着几个墓穴。这里龙厅的墓地,此刻所有的墓碑上都摆放着一束束白色的**,自从秦绝和东方颖的下葬之后,这里来祭拜的人似乎没有断过,尤其是清明重阳,这里来往的人便更多了。
平常日子,这里派人专门打理着,而负责这个任务的便是凤凰,这里她曾无比的熟悉。墓地后面又一方院落,她和姐姐便是在那里长大的。
自幼她和姐姐便跟随父亲在后山隐居,曾几何时,他的父亲也是一位百战不败的勇将,后来年龄大了,这才退了下来。
或许秦绝不知道的是,当初被他偷看洗澡的人并不是东方颖,而是她。每想到这,她的脸上便会扬起一丝坏笑。
那一晚,秦绝独自一人攀上了后山,来到了三进院落。偏房里一个女孩正在洗澡,秦绝盯着看了半天。就在此时,一条军犬不知道都从那里蹿了出来,对着秦绝便是一阵咬啊。
军犬的后面还跟着一个中年人,正摩拳擦掌的对着少年冲了过来。
一个多小时后,秦绝瘫坐在地上,身上到处都是被狗咬伤的牙印。而中年人也蹲了下来,粗重的喘着气,不觉点燃了一直香烟。
“你这到底练了多久了,这都人狗合一了?要不是这条狗,我未必会输给你。”
“旺旺……”军犬似乎知道少年再说自己,趴在地上对着秦绝又吠了两声。
“哼……,要不是老子现在的身体大不如前了,一只人就能摆平你,哪里用得着神风出手。”那人冷哼道,少年的身手和战斗经验太强了,虽然嘴上不忿,不过心里还是颇为震动的。
“我说,大叔,狗也咬了,揍我也挨了,您也该消气了吧,给支烟,我也松口气。”少年满脸幽怨,冷声说道。
“私闯我宅院,还偷看我闺女洗澡,你这小色鬼以为被揍一顿就完了吗?你想得到美!”
“我说大叔,你还想怎么样啊,不会还要来吧。”少年吓得不行,连连退后了两步。
中年人出手狠辣,招招都在要害上,不过却对秦绝没有太大的影响,可是这头军犬实在的速度实在太快了,让他防不胜防,真是不愧神风之名。不过这条狗似乎钟爱他的屁股,专门对着他的屁股招呼,让他一阵无语。
“臭小子,你不过十五六的岁的年纪,身手怎么会这么好?告诉我你是怎么练的?”中年人的语气突然变了,像是很好奇一般。
“嘿嘿,我从小跟老虎豹子关在一起对练,要不是您这地方施展不开,我可是不会输的。”少年一声轻笑,身形一掠,一把上前把中年人放在身前的香烟和火机抢走,这又退了回去。
此刻神风猛地站了起来,警惕的望着少年。
“嗷……”幽怨的低吼了一声,神风便又爬回了地上,
“到部队里啥都没学会,就学会抽烟了,咱也来一支。”少年自顾自的点上,脸上满是嬉笑。
“呵呵,你小子莫不是孤儿吧,有哪个父母会这样对待亲生儿子?”
“哎……,我也有同感,可是我每一次问到我的身世,老混蛋就是我那个养父,打死都不肯说啊。”少年摇了摇头,满脸无奈。
“那你养父又是谁?”中年人好奇的问道。
“他叫秦政,一个活脱脱的老混蛋。”
“呵呵呵……,不错他就是个老混蛋,原来你就是秦政之子,不错,不错。”中年人大笑着。
“我去,搞得像你认识他一样,据我观察,凡是老混蛋认识的人,每一个好东西!”说着,少年又警惕了起来。
“你小子,不错,将来必然成为一代兵王,揍也挨了,屁股也被咬了,滚吧!”中年人摆了摆手,直接下了逐客令。
“我靠,你这拍拍屁股就不认了,怎么说我这屁股上的伤口咱也给包扎一下哈,再得个狂犬病就不好了吧。”
少年满脸幽怨,指了指屁股上的伤口。
“秦政之子,难道会不懂医术?想唬老子,你小子还嫩点,给你!”说着,一枚令牌便丢给了他。
令牌古朴自然,非金非玉,却显现出古铜色,令牌上一面是两柄交叉的剑,下面刻着一个铭文篆字——君;另一面是一枚盾牌,盾牌中间也刻着一个字——皇!
少年脸上满是疑惑,不解的问道:“干嘛?那一块破牌子贿赂我啊,告诉你,这根本不好使,有胆的就多拿点钱来砸老子,老子除了名的皮厚。”
“臭小子,你想得到美,这令牌你收好,以后,你便是新的君皇。”
“君皇?切,什么狗屁名字,还是我的锦毛鼠好听!”少年满脸嫌弃,对着中年人做了一个鬼脸。
“臭小子,你气死我了,神风,给我咬死他。”
中年人一声令下,军犬便猛冲了出去,漫山遍野的追咬少年,一直追到军区大院。
“或许连姐姐都不知道,君皇之名,传自于父亲,只可惜,凡是有着这个名字的男人,没一个会有好下场的。”凤凰成神道,望着眼前的墓碑,暗自流泪。
就在不久前,她收拾君皇和女帝的遗物的时候,找到了那个锦囊,锦囊是女帝留下的,打开后才发现里面是一个保证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