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旋覆走过去,从他身后揽住他:“葶苈,冷静些。我会医术,又了解西南地形,去了会比你更好。
有褚实在我身边,你放心吧。”
任葶苈转身抱住祝旋覆,摸着她的发:“我陪你去行吗?”
祝旋覆抬头看向任葶苈,坚定地说道:“不行。你要帮我守着我建立的秩序,除了你没人能守住它。
答应我,一定要让保护女子权利的法律继续施行下去,哪怕我不在了。”
任葶苈捂住祝旋覆的嘴巴:“不许乱说,区区西南,留不住你。”
砰!
“祝旋覆,你疯了?”任苍耳衣服因为奔跑已经凌乱,人还没进来,声音就进来了。
“大。。大哥你也是来阻止她的?快把她捆起来,不能让她去。”任苍耳开始喘着粗气低头四处去寻找绳子。
“我和你二哥一起去,你少操心。”祝旋覆走过去,笑着拿走任苍耳手上的腰带,嘱咐道:“我不在的时候,照顾好你大哥,不要总想着钱。”
任苍耳不可置信的看向大哥:“大哥,你不管?”
任葶苈笑不出来,面无表情的点点头:“嗯。你去准备些药材,他们明日就出发。”
任苍耳愣住了:“你。。你们疯了?算了,我也不管了。”说完生气的挥袖离开。
祝旋覆无奈的看向任葶苈:“没想到他还挺关心我。”
任葶苈:“你知道就好,安安全全回来。”
祝旋覆早早休息了,任葶苈和任苍耳几乎收拾了一夜的行装。收拾好又重新打开箱子收拾一遍,反反复复,将一切能想到的都装上了。不能太多,又不能遗漏。
第二日,祝旋覆和舟褚实跟着浩浩荡荡的士兵离开。
任葶苈和任苍耳看着大军的背景:任苍耳嘟囔道:“都当丞相了,还要往危险的地方跑。”
任葶苈看着远方的队伍:“不管是丞相还是妻主,她还是当年那个一人一马的侠客,随性而为,自在逍遥,这才是她。
三弟,身份不是牢笼,走出去才得自由。她一直比我们懂得怎么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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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下一路顺畅,祝旋覆一身红衣,骑着高大的黑马,头发梳成高高的马尾,还是当年模样。
铮迟将军:“丞相,前面就是铖付府,我们拿上粮食和药品就能继续赶路了。”
祝旋覆:“铮迟将军,您特意提醒前面就是铖付府,可是有异常?”
铮迟将军心想:不愧是丞相,如此敏锐。
“铖付府由西南王齐诏管辖。末将平匪患时,发现这个西南王齐诏和山匪有联系,而且西南各部落也常年被他压榨掠夺,因此非常痛恨大乾人。
丞相,若是我们到了边境,一定要小心部落的人,末将之前就折损了不少士兵。”
祝旋覆心想【这个铮迟将军不愧是汴京的将军,说一半藏一半,嘴上说着小心西南部落,其实是要告诉本相,西南王齐诏有不臣之心。】
祝旋覆:“铮迟将军之言本相牢记。这趟行程只怕天灾比不上人祸危险,前面铖付府就已经满是荆棘了。”
舟楮实担忧的说道:“如今人人都知道大乾的丞相是名女子,你的目标未免太大。”
祝旋覆无所谓的说道:“虽然敌人在暗,我们在明,本相也不怕他,再说,如今去哪儿找一个女子蒙混他们的眼睛。”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
舟楮实:“我可以假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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